南宫仪转脸看着他,就见耶律玄那饱满的额头上青筋直跳,手背上的青筋也透暴露来,可见贰内心有多活力。
“哈哈哈……”耶律玄再也忍俊不由,放声大笑起来。
“想找个由头把本王赶下去,也得看看她们有没有阿谁本领?”耶律玄唇角勾了勾,邪魅高冷。
“阿仪,别难过了。你们姐弟再度相逢,该欢畅才是!”耶律玄嘴上这么说着,见南宫越的手又不诚恳要往南宫仪身上放,他不动声色地一把攥住那只另有些细瘦的手腕,嘴角翘着,那只手却用了些力量,把肥大的南宫越一把给拎了出去。
陈啸齐看着他却如有所思,意味不明。
一见耶律玄扶着南宫仪双双下来,管家就抚着心口直呼气,“恭喜王爷,道贺王爷,老奴这下算是松口气了。”
西凉夜还跟在他们背面呢,也进了摄政王府,不晓得管家老眼昏花没看清,还是用心的?
这独一的亲姐姐如果再没了,南宫越幼小的心灵可真是受不了。
没想到传说中这个嗜血刻毒的摄政王,对南宫仪竟然这么好。
甫一入城,就感觉氛围有些不对。
南宫仪见南宫越欢畅成如许,不由暗笑,到底还是小孩子,一听有好马,就把面前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
一世人进了院子,耶律玄直接拉着南宫仪进了书房,也把西凉夜给叫出来了。
估计弄死他耶律玄还不会罢休,依着他那样的脾气,他还得率兵攻打西凉,把西凉给灭了才成!
轻咳一声,耶律玄看着还沉浸在伤感中的陈啸齐,皮笑肉不笑,“大舅哥,这几日有劳你照顾越儿了。本王本想让人整治一桌宴席,好好和大舅哥喝几杯,无法阿仪身子不利落,只好他日了。”
固然内心得不到南宫仪很有些遗憾,但西凉夜输在耶律玄手里,心折口服。何况,南宫仪那样的奇女子,也只要耶律玄如许英伟的男人才气配得上她!
西凉夜公然看了一出耶律玄妒忌的好戏,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只可惜他嘴里含着一口热茶,这么一笑,悉数全喷了出来。
南宫仪就坐在他身边,那守门将领声音虽低,但字字句句都传入她的耳朵。
“是,部属服从!”守将恭敬地回话,躬身退了下去。
听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行动,南宫仪冷冷地笑了:“这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吧?”
这个陈啸齐仗着是阿仪的表哥,便能够这么肆无顾忌吗?
看着耶律玄直勾勾地盯着人家陈啸齐,西凉夜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等着看好戏。
陈啸齐伸手天然地揉了揉南宫仪那一头秀发,他和耶律玄差未几高,南宫仪不过到他肩头,他的手揉上去,是那么天然,那么轻松。
南宫越闻声南宫仪的声音,奔驰的速率更加火急,三步并作两步,不过是眨眼间就跑到了书房门口,一头扎进南宫仪的怀里,搂着她的细腰就喊起来,“姐姐,姐姐,你终究返来了?”
耶律玄再也忍不住,对劲地冲着西凉夜笑起来,话倒是对南宫越说的,“越儿,你不晓得他,他自小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不会喝茶不是很普通吗?”
幸亏他没有把南宫仪给挟制到西凉,半路就被耶律玄给追上了。万幸的是,南宫仪不是那么计算,不然,此时他早就不晓得如何死的了。
南宫仪算是服了他了,这个男人,表面上看着高冷孤清的,实在骨子里骚劲儿实足,在她面前,向来就没个正形。
耶律玄转过脸看着南宫仪,眸中尽是刚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王毫不会畏缩。耶律家的天下,何时轮到他们冯家说话了?”
马车很快到了摄政王府门口,管家早就得了信儿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