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放在之前,或许耶律玄还会带着她进宫给太皇太后存候,可现在相互都撕破了脸,耶律玄又软禁了皇太后冯小怜,她连进宫存候也免了。
只是南宫仪的问话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春日的丽阳暖融融地照着,如沐东风。
他本身则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披上一件袍子,趿拉着鞋子就去翻箱倒柜,看得南宫仪一头雾水:此人,风风火火的干吗呢?
听南宫仪语气不对,再看她神采更是黑得将近滴出墨汁来,他这才后知后觉熟谙到一个题目:南宫仪仿佛活力了。
也是,人家堂堂一个摄政王,位高权重的,有几个女人,谁也说不出甚么来不是?
可她倒好,甚么都免了,今后连晨昏定省的端方都省了,想想也是爽透了。
南宫仪翻了个白眼,此人,还真不是普通地自恋。
耶律玄勾了勾唇,从速跟上:他这个小王妃,闲来无事才怪!
耶律玄背对着她,只顾着去翻找那药膏,也没瞥见南宫仪是副甚么神采,更没闻声她的声音有甚么非常。
南宫仪虽说是个当代穿越人士,但如许的事儿让她信手拿来讲,她也不美意义。只得眯缝着眼睛指了指床头柜上阿谁小瓷瓶儿,“就阿谁……”
耶律玄给她涂抹完,利市把那小瓷瓶儿放在床头柜上,抬开端来正要说一声“好了”,俄然就发明南宫仪朴重勾勾地瞪着他看。
南宫仪小脸火辣辣地蒙在被子里,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此人,常日看着高冷孤清的,如何热忱起来,甚么都要为她做?
南宫仪虽说生性豪放,和耶律玄也算是在婚前两心相悦,但毕竟昨夜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之夜,做了伉俪之间最密切的事情。现在一大早就裸裎相对,南宫仪一个女子,天然羞得不能自已,一张小脸跟熟透的虾子似的,缩在耶律玄的怀里,不敢露面。
“呵呵,爱妃这是害臊了,不敢看为夫了?”耶律玄大手在那细致柔滑的肌肤上抚摩着,一双含笑的眸子带着戏谑和滑头,有些“不怀美意”地看着南宫仪胸前那一颗一颗的草莓。
耶律玄终究听明白了,看着南宫仪一张精美的小脸儿憋得通红,俄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并不急着去解释。
南宫仪更加猜疑起来,小脸上的红晕也渐渐下去,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耶律玄看,想从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看出甚么来。
耶律玄则伸长了脖子看着她,不明以是,“嗯?哪个?”
刚想着拿敬茶说事,俄然想起来,耶律玄压根儿就没有爹娘,这茶也只好免了。
“阿仪乖,等涂过这个很快就不疼了。”耶律玄轻声哄着她,大手已经掰开南宫仪的腿,给涂了上去。
可耶律玄却当回事儿了,大手放开南宫仪,细心地替她把掉下肩头的被子拉上,挡住那两个圆润白净的膀子。
“别闹了,人家疼。”想了想,南宫仪只得伸出两只小手摁住了耶律玄那双正四周游移的大手,嘟着小嘴儿说出了此生她感觉最肉麻的话。
耶律玄那双凤羽般的眸子如灿烂的星子一样眨巴了下,看着歪着脑袋瞧着他的小女人,一脸的宠溺,“如何俄然想起她们两个了?爱妃如果感觉她们碍事,为夫把她们送出去就是!”
南宫仪这才认识到声音的仆人是谁,她渐渐地扭过脸去,就见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放大在跟前,鼻尖几近贴上她的鼻尖,不是耶律玄是谁?
耶律玄手上不断,嘴里则笑道,“为夫找药膏呢,之前跟宫里的太医要的,说是治那儿的伤最好!”
一想起这些,没出处,她就感觉一股子气蒸腾着从脚下伸展到头部。好嘛,这个耶律玄还藏着奥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