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曲傅满也没体例,只得忍气吞声下来,笑着道:“那最好,那最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叔父可就把你堂妹交给你了!”
可曲傅满却没想到那一层,他真的觉得上一次的事曲直时笙救了他的女儿。
他这么揣着明白装胡涂,倒是让曲傅满有些活力。
“这是小事,我就能治好,用不着请甚么太医。”曲时笙站起家道。
下人欲言又止,有些说不出来。
不提掏钱不提感激,张嘴就是让人替他出面,这类理所该当的态度让曲时笙感觉恶感至极。
婢女想了想,谨慎翼翼的答复说:“说实话,婢子瞧着女人的脸并没有任何转机,相反另有些红肿,开端那两天还没感觉,现在红肿越来越较着。”
说完,曲时笙一放手,几颗银豆子砸在了那婢女的手中。
“女人,不如找堂女人查抄一下,这上脸的东西可不能随便用啊。”婢女还是在劝。
药膏是红色的,翻开盖子后一股药香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