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想的那么严峻,我担忧终有一日会被她所害,在她身高低了毒,如果一个月内她不平用我的解药,那便是呼吸困难浑身乏力又查不出病因,超越一个月便会毒发身亡。”曲时笙喝了口凉茶:“如果她乖,每半月到我这儿领一份解药,我可保她不死。”
“没找到人。”圥墨说道。
米糕软嫩黏牙,内里放了红豆、葡萄干、瓜子仁儿和小米,吃起来苦涩适口,口舌生香。
屋内的两人笑了笑,曲时笙这才问:“找我来真是为了吃口晚餐?我可不信。”
送过面后,凉儿正筹办退出去,却被曲时笙叫住了。
“有件闲事我要奉告你一声。”徐之珩正色道:“我发明了阿谁内侍的踪迹。”
“用不着惊骇,我如果想害你,有的是体例让你连苦都诉不出。”曲时笙淡淡道:“这药膏是我亲手调制,对于红肿腐败的结果是立竿见影的,你涂个三五天便会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