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笑了:“这些光阴有事情我会来找你,你等闲别出门。”
不过现在看来,那位荣家公子有些奇特,从他身高低手查查,或许能查到不一样的线索。
这一桩桩事赶在一块儿,让曲时笙感觉头疼,徐之珩也感觉乱糟糟的。
“三天前。”徐之珩说:“第一个死者呈现后,顺天府差人把当日进城的统统人都查了一回,我看了他们记下的名姓,有他一个。”
徐之珩喝了两口粥,夹了些小酱菜吃,接着才答复:“一宿没睡,昨晚死的阿谁女人,是监察御史陈庚的嫡女陈燕慈,御史台的官员之女死的不明不白,闹了一宿,乞助到我们这儿也不能不管,到现在算是歇了歇脚,等会儿怕还是要忙。”
曲时笙扶着杜若若坐下:“我也是刚传闻,你先别哭了,逝者已经不在,你哭也是无用的。”
瞥见徐之珩过来,曲时笙吓了一跳,赶紧道:“你吃过了未曾?我让下人再筹办一些。”
曲时笙眉头一皱,忍不住看向不远处的屏风。
二人正说着,琪儿从外头出去,刚想说话却见徐之珩坐在里头,她吓了一跳,神情有些不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