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这一次进宫,也不是全无收成。”曲时笙从枕头底下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徐之珩:“这里头装的但是好东西,我在太后的茶水里添了一些这个,这些日子那狗天子可烦不到咱俩了,他有事要忙呢。”
徐之珩没接汤婆子,而是抓着曲时笙的手,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手抚摩着曲时笙的发丝,鼻子用力的嗅着曲时笙身上如有似无的药香,这一刻徐之珩心中失而复得的感受被无穷放大。
“皇上,微臣喜幸亏马背上,喜妙手握长枪保家卫国,但微臣也喜好曲时笙,这辈子只心悦她一人,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是一样,微臣并无其他所求,只这一点,还望皇上能同意,微臣再无期盼。”
可谁知,建琮帝紧接着说道:“兵部尚书霍敬永的嫡女霍云雁,你是熟谙的吧?”
都是男人,建琮帝不信徐之珩这一辈子内心只会装曲时笙一人,年青时的海枯石烂非你不娶,到了中年时就会全然忘怀,在徐之珩对曲时笙的豪情冷酷下来时,随随便便呈现一个合徐之珩情意的女子,那都是对他们这段豪情的致命一击。
“若不大胆一些,我就要眼睁睁看着那对母子安排眼线嫁到我家了,并且我之前不是和你商讨过了吗,事情办好了没?”
本来他也是筹算再拿下一个军功,有了充足的本钱今后再求娶曲时笙,既然本日建琮帝给了他前提,那他极力满足就是。
徐之珩望着那瓷瓶有些不解:“给太后下东西?这太冒险了,你好大的胆量。”
这番话说的徐之珩心下一惊,眉心一蹙,用眼神打量着建琮帝:“对微臣一见倾慕?这如何能够?”
“皇上,如果微臣只是浅显人,婚配之事由父母做主,是不是就能和爱人在一起,长相厮守了?”徐之珩直接问道。
他如许说,建琮帝一时之间也没了体例,毕竟这件事是他和陈太后理亏,棒打鸳鸯不成,还害的曲时笙触柱,老百姓都开端传起此事,闹的大家猜想群情。
但走到房间,闻声曲时笙和姐姐说话,徐之珩放下心来,撩了帘子出来。
徐之珩闻言,并没有欢畅,反而他的眉头微不成查的皱了皱。
看着姐姐走了,曲时笙从速翻开被子,把汤婆子拿了出来塞进徐之珩的手中:“外头冰天雪地的,你的手冰冷呢,快暖暖。”
曲时笙笑了,她悄悄推开徐之珩,笑的眉眼弯弯,弯着的唇角仿佛藏了蜜糖一样:“我和你一样,我也离不开你的,只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块儿。”
徐之珩当即抛清本身和霍云雁的干系:“皇上,您必然是曲解了,微臣不会和除曲家女人以外的任何女人有牵涉,就算她偶尔间看到微臣,对微臣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那也只能够是佩服或是崇拜,据微臣所知,霍家女人本年还未满十六,您即位不过五年,难不成您要说她五年前就对微臣一见倾慕了?她当时候还是个孩子,毫不会对微臣有这般心机。”
公然,还不等徐之珩谢恩,建琮帝便说:“只是这件事毕竟有关于朕和太后的脸面,朕不能不顾及,你想娶曲时笙,那就用你的军功来换。”
这倒是还算小事,但徐之珩是国之栋梁,现在朝廷一时半会还不能放弃他,建琮帝之以是拿捏徐之珩的婚事,也是为了节制他十几年乃至几十年,让徐之珩心安理得的做本身忠厚的臣子。
建琮帝瞪着他说:“人家霍云雁,现在就是想嫁给你,那在家里闹的是一哭二闹三吊颈,她父亲也隔三差五来朕这求,你让朕如何办?你担忧有损她的名誉,难不成不怕她直接一脖子吊死?你要想对她负任务,那就卖力到底,娶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