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衣服上的绣图全都是用金线勾画,端庄贵气,美满是嫡妻风采。
因而,她嘴角一抖:“朱家少奶奶,您现在竟然另有表情为我操心,心可真大。”
说完,就带着东西分开了。
她常日深得朱怀文的宠嬖,一心只想与陆紫妍争个凹凸,却忘了朱府另有老爷夫人,在外人面前她确切应当收敛些。
如此一说,陈音那里还美意义再计算一件衣裳,当即笑着回道:“既然如此,那就替我谢过秦少爷,至于这五兽图和衣裳我也一并收下,这就未几扰了。”
陈音一看,竟一幅用五色金线绣成的五兽图,图案精美,崇高大气,用心程度涓滴不输陆紫妍的那件衣裳。
南宫翎不由满头黑线:陆紫妍,你那张嘴能不能积点德。
这下,就轮到陈音不欢畅了。
“对劲、当然对劲!”说着还不忘看了眼身边的陆紫妍:“少奶奶,您感觉如何啊?”
可南宫翎却很沉着,是淡然地朝琉璃使了使眼色,另一件宴服就呈了上来。
再看看,陆紫妍那张乌青的脸,她真的感觉打心底里感觉高兴。
本来,她还想着若这衣裳不能令她对劲,她就大闹绣坊,让谁都别想好过。
陆紫妍则苦笑道:“实在,是我曲解你了。当初,你美意劝我,让我看清朱怀文的为人,可我却听信了朱怀文的话,认定你是被他丢弃才成心调拨。多年来,我一向对你心存敌意,视你为假想敌,现在想想,还真是好笑。”
陆紫妍说着眸子忽的暗淡下来。
看着陆紫妍恼羞成怒的模样,一旁的绣女都吓得直颤抖。
这一走,南宫翎总算松了口气。
这么一听,陈音倒有些惊骇了。
这府中的日子,真是更加不好过了!
“那是因为我没看到这件,你当我傻么?我不管,我要一件与她一模一样的,至于银两我能够给双倍。”陈音冷哼了声,看了眼陆紫妍。
“南宫翎,你这是如何回事?你是看不起我么?你本日若不是给我个说法,我与你没完。”说着是狠狠瞪了南宫翎一眼。
这陈音早就听闻南宫翎与陆紫妍有过节,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而一旁的陆紫妍则嘲笑道:“南宫翎,你可真有体例,这软硬兼施的,竟把这陈音治得服服帖帖。或许,这朱家少奶奶真该让你来当。”
如此一来,倒是省了她很多工夫。
固然,她仰仗陆家的权势让朱怀文承诺她三年内不再纳宠,但府中已有的莺莺燕燕们还是让她难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