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夹缝中求保存,一点点的,像被困住的小蚂蚁,求得一丝亮光。
既然必然要插手,那只能尽量不惹人重视。
想到顾少钧,唐白有些睡不着。
路不远,阿竹提着锦盒,扶着唐白进门。
素锦姑姑告别,云娘端着午餐进门:“阿竹,我家里有点儿事,吃完了搁哪儿,我一会儿过来洗。”
分开侯府,她不过是个流浪令媛,不会惹人谛视。
“不,不。”云娘摆手:“不消。”
顾少钧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发兵动众。
阿竹瞧着午餐的两菜一汤,微微有些不满。
大皇子现在监国,手上统管禁卫军,如若能顺利即位才好,如果不能,那势需求肃除异己。到时候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哎呀,英国公也来了,宋蜜斯更加标致了……”
可有他在一天,他就不会答应唐白涉险。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她拉住唐白的手:“心如浮萍了,身在那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