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钧闻声这话攸地起家:“我要尿尿。”
面前,除了那巴掌大的毒蝎子,另有细嫩如凝脂的肌肤……肩膀处流利斑斓的线条……
“那又如何?”顾少钧掰开杨卓的手:“你陪各位大人好好喝。”
便有官员瞧着一脸寒霜,表情较着不佳的顾少钧:“世子爷如何不喝呀?”
苏一心对劲足的闻声了,利落得拍鼓掌:“好了……”又大声叫着:“掌柜的,换房!”
只是阿谁女人,一看就非良家。
顾少钧正在春满楼内里胡乱穿越,听到哪个房间动静大就往哪个房间瞄,瞄了几次便有丫环大声叫:“客长如果成心,花点儿银子跟我们女人喝喝茶……别偷摸摸的看我们女人沐浴呀……吝啬巴拉穷嗖嗖的,还学人家喝花酒?”
那些绞尽脑汁送人上他床的故乡伙们,真是恶心加鄙陋。
杨卓已经不大理他,这几日都是伶仃出去喝酒闲逛,然后回堆栈用心当着他的面,讲那些“扬州瘦马”多么婀娜,多么标致。临末还要加上一句,有些人啊,就是傻。
时不时还要相互谦逊两句:“哎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谬赞了谬赞了。”
顾少钧黑着一张脸,拉住从身边颠末,满身香气扑鼻的老鸨,径直翻开袖口,那镯子鲜明戴在她手腕上。
却又感遭到监禁解开,手上的疼痛和缓了很多,忙收敛了神采,换上惯常的媚笑:“爷还爱跟奴家开打趣呢……”
他扔出一张银票,不顾老鸨不甘心,将镯子捋下来。
不过是傍晚时分,春满楼里就衣香鬓影,烛影摇红。满屋子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唐家。
他是个普通男人。
脑海中灵光一现,杨卓双腿一夹马腹,宏亮的声音飘散在风里:“我滴天,小顾你行啊,才去了一次,就有相好的啦?我滴个妈呀,铁男人也开窍啦?”喝彩着追上去。
上面传来女人的惊呼与惨叫。
只是,这肿胀让他有些睡不着。
只是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一句他难以置信的声音:“叫他们再请。”
顾少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展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