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收起那枚符咒,弯下腰来,凝睇那畏缩着的小金乌,道:“陆压,帝俊是你父亲,可也是妖皇,承道于鸿钧,凡是触及天庭与道学之事,他分歧你说,便是想庇护你。”
一血脉的兄弟,本质上不会差太多。
太一声音降落和缓,这极好地安抚了陆压内心的惶恐,他凝睇太一,感觉影象里那位驯良的小叔叔仿佛又找回了一点影子,便谨慎翼翼道:“我晓得了……但我也想帮爹爹,不但愿他背负太多事。”
太一领受道讯号,对劲地清了清嗓子:“现在,我问你答,陆压,你为何隐去形体跟着帝俊?”
“干甚么呢?”太一翻身,也不嫌弃这地板凉,趴在地上,单手支着下巴,一双桃花眼弯起,看着拘束的小兽。
陆压被震慑地一颤抖,这才颤颤巍巍地递出张符咒:“这、这隐身符,是我昨日在蟠桃园睡觉时,一个陌生的家伙给我的,说用了,我爹就发明不了我……”
神荼凑到他耳畔边,蜷着四肢,贴着太一的面庞,那热乎乎的小身子挠的太一脸颊痒痒的,他忍不住一笑,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在胸口上摆着。
陆压落在地上,抖抖生硬的身子,委曲道:“爹爹每次来这都好久才返来,我想他得紧,就……”
自陆压有影象以来,这位小叔叔老是副笑容,仿佛生来不会活力普通,看谁都眉眼亲和。
帝俊是峻厉,太一是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