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姐妹豪情这么好,我和你们父亲就放心了。公主殿下送了一些礼品,我与你父亲摆布也是闲着无事,就将这些礼品给你送来了。见你不在,就等了你一会。好了,既然你已经返来,就去看一看公主殿下的礼品吧。老爷,我们回吧。”云若一边“踏、踏、踏”踩着楼梯向下而来,口中一边道。
“是,父亲来珍院的时候,也没有提及要来听雨轩,以是我就没有和父亲提起此事。大姐当时就在我的东配房昼寝,这一觉醒来时候就不早了,我们又闲话了一会,以是才迟误了大姐返来的时候。”秋珍甜笑着将事情的委曲与秋锦山讲了一遍。
半晌以后,看着秋珍满面笑容的拜别,秋璃月又向青青叮咛道,“你做事一贯稳妥,一会悄悄的向雨院的那几丫头传个动静,说是谁如果能查出前几日,春梅在雨院中刺探了甚么动静,便能够来我这领一百两银子的赏银。”
“大姐!”秋珍轻唤了一声,提示本身的任务已经完成。
“蜜斯!”青青脚步仓促的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那几个洒扫的丫头,附在秋璃月耳边道,“雨院的采春过来领赏银了。”
“夫人!您本日如何就那么等闲的饶过了那小贱人?”周嬷嬷谨慎的为云若脱去鞋袜,一边扶着云若躺下一边问道。
……
秋璃月毫无形象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才在子衿早就搬出来的一个矮凳上坐下,看着几个丫环在院中繁忙。
秋璃月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我在珍儿mm那边啊!如何了?”
秋锦山昂首看去,只见秋璃月挽着秋珍的手臂,二人正俏生生的立在门口。他微微错愕了一下,语气不善道,“这一下午,你去了那里?”
如果有其他皇子或者是嫔妃看到夜流云如此与皇上相处、说话,想必会惊得连下巴都掉在地上,他们谁见了纳兰博不是恭恭敬敬的,每说一句话前都要放在心中几次衡量,然后才敢讲出,哪敢这般口无遮拦?
子衿将手中的食盒放到桌上道,“还好,有几个粗使婆子堵在大门口,查抄收支的婢女手腕上有没有青痕?幸亏我聪明,一向提着食盒,被那臭婆子捏出的青痕早被食盒压出的红痕粉饰了。您看,蜜斯!”
这是一个明丽清爽的凌晨,藐小的云片在浅蓝洁白的天空里出现了小小的白浪,一阵风轻拂在脸上,让人感觉痒痒的。
“呵呵!”夜流云天然晓得他的企图,轻笑着道,“等她及笄后,我就当即回漠北,只是还要费事您现在下旨将六皇子召返来?”
夜流云含笑点点头,悄悄将那御书房的门推开,出来后,又反手关上。
夜流云一边用心的为纳兰博揉捏起来,一边非常狗腿的问道,“您有甚么恩情?甚么时候下旨啊?”
公然,“让他见来吧!”纳兰博的声音从书房中传出。
皇上说想一小我静一静,谁也不见,只是这夜公子向来是个例外,以是,孙公公还是替他通报了一声。
并且,最令人不敢置信的是,皇上与夜流云说话时,不是自称朕,而是说的是我。
孙公公悄悄的敲了拍门,并没有出来,只在门外大声道,“皇上,夜公子求见!”
“唉!”纳兰博看着走出去的夜流云无法的叹了口气,“你又做了甚么?本日皓儿一回宫就来向我诘责,问为何要将你留在京都?”
“这叫打草惊蛇!”云若的唇角暴露了一抹算计的笑容,看向周嬷嬷道,“这戏呀,才方才开端!你一会差夏管家进宫一趟,将这信送给良妃娘娘。”云若一边说着一边一伸手从绣着仙鹤的枣红色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封好的信封递给周嬷嬷道。
“混闹!”纳兰博拍了一下夜流云停在他肩膀上的手,表示他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