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命锁,安小蛮天然熟谙,因为她手中也有一个。
钟粹宫门外不远处的一个凉亭中,安小蛮红色的裙裾在风中飞扬。
那两位身着绯色宫装的婢女推起宣阳王所坐的轮椅也向钟粹宫门外而去。
“丽霞姐姐你不要活力,难不成你被狗咬了一口,还要去咬狗一下吗?你看珍姐姐之前对某些人有多好,但是前几日,竟然为了芝麻点大的事情,就被某些人打成那样,母妃送了最好的白玉膏,还足足三天赋消了肿!”纳兰诗扯了一把丽霞郡主道。
呵!这纳兰诗倒是心直口快,直接就骂上了。
宣阳王以手扶额,顿时感到头大,本来他觉得很简朴的一件事,如何成了如许?
“牙尖嘴利!”
此时,看着纳兰容那白净的手上托着的银锁子,不知为何,她的心中不是光荣,反而却生出了一股愤怒。
“小蛮!”三皇子纳兰灿轻斥了一声,转向宣阳霸道,“还请宣阳王恕罪,灿刚才说话不当!我只是没有想好如何向小蛮解释宣阳王带着面具一事。”
安小蛮没有说话,只是猛的回身向钟粹宫的宫门而去。
云璃月斜斜的看了丽霞郡主一眼,说她是由爱生恨好呢?还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安小蛮扭头看去,只见宣阳王纳兰容的手中托着一个小小的银质长命锁。那长命锁下的三枚小铃铛在阳光下收回非常的光彩。
宣阳王抬了抬手,紫苏、白苏,便站定。也不见宣阳王如何行动,那轮椅便“咯吱咯吱”的顺着碎石巷子向着凉亭而去,然后在凉亭的第一阶青石台阶处愣住。
“你说的但是真的?”安小蛮瞪着宣阳霸道。
纳兰诗只是一时口快,心中哪有这些弯弯绕绕,一下便僵在了那边。
她曾听安乐侯提起过,当时贤妃与他们互换的信物便是这长命锁,她手中拿的那长命锁上刻着一个“容”字,而纳兰容所拿的锁子上刻着的是个“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