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锦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将碗放在中间桌上,扭过甚去,嘴里吐出两个字“无耻”。
白素锦本想说些甚么,却又无话可说,一时之间有些怔住。幸亏紫鹃是个极有眼色的人,说完这句话,竟是直接走了出去,还很识相的帮他们关上屋门。
还没等白素锦再说话,郭逸风已经将唇悄悄的覆挡住了白素锦的唇,他的舌头穿过两排皓齿主动的去撬白素锦的玉齿,白素锦起先是不肯的,乃至有些顺从。但是,越顺从,郭逸风就越加主动,越减轻烈的去吻她的唇,乃至唇齿之间,几近到了连一根发丝都难以插入的境地。
郭逸风端起了鸡蛋羹尝了一口,望着门口,轻声道:“真香,真甜啊!”
白素锦听了这话,略略畅怀,端起蒸好的鸡蛋羹,笑道:“走,我们去看看郭逸风。”
紫鹃轻叹了口气,才说:“婚嫁,讲究的是郎情妾意,两情相悦才算爱情,夫人和郭逸风既然相互都是至心,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啊。至于我,说实话,哪个女孩不喜好漂亮都雅的男人呢,我对郭逸风,也只是喜好罢了,谈不上爱情,夫人不要多想了。”
一边说着,白素锦便拉开了房门,独自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间,郭逸风每日为白素锦割血为引已经两个多月。未到八十一天之前,白素锦就已经如同凡人普通,玩耍打闹都不碍事了。本想停药,却何如郭逸风挣扎着病弱的身材,不准她停药,如此这般,终究熬过八十一天。
白素锦轻捶郭逸风一拳,没好气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类人,我真是看错了你。”
郭逸风轻笑一声,语气更加轻浮,一脸坏笑道:“这些东西如何够,我每天早晨脑筋里,想的都是你啊,我还梦见,你和我行鱼水之欢了呢。”
白素锦有些气恼,低声道:“真是无耻,下贱,你每天脑筋里都在想些甚么,难不成每天想的都是这些东西。”
郭逸风嘴角微扬,暴露一个暖和的笑容,眼睛里仿佛也含了笑意,暖和道:“夫人辛苦了,我没事,等过几日,我还是阿谁能活蹦乱跳的郭逸风,夫人,你就放心吧!”
后院屋内。
郭逸风浑不在乎的笑着,却道:“无耻?无耻的事还在背面呢。”
郭逸风耸了耸肩,撇嘴道:“你将来但是要嫁给我的,我如许想想,也不算过分,哪个男人没做过春.梦呢?难不成,我在梦里去想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行鱼水之欢,你就欢畅了?”
白素锦瞧着那熬药的沙锅,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可算是熬到头了,这俩月以来,每天喝药,苦的很,现在倒是不消再喝药了。”
郭逸风比及紫鹃走了,更加变本加厉,嘴角现出一抹邪笑,神采轻浮道:“夫人,那次,你给我喂药汤时,以舌相送,感受甚好,不如此次,你也如许喂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