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里几位国公和世袭侯爷也都来了,李沐不看还真不晓得,这京师里的官员像土拨鼠一样,常日里不感觉,聚到一起竟然有这么多!
“不怕,娘舅,咱不怕他们。”李沐很有自傲的道:“过两日,我要那老阉奴,亲身上门给我赔罪。”
“那厥后,你到差东南为经略安抚使之前,是否将此女放走?”崔呈秀接着问道。
“你!”左都御史崔呈秀被李沐噎住了,半晌没说出话来,刑部尚书冯嘉会赶快接过他的话头道:“那你在山东再次为那妖女所救,朝夕相处十余日,又作何解释?”
“彼时其不过是一刺客尔。”李沐毫不在乎的挥挥手:“归正她刺得是我,我不跟她计算还不可吗?至于你说我晓得她是白莲妖女,我甚么时候跟你说我晓得她是白莲教的了?”
李沐来到刑部正堂的时候,大明朝都城范围内所稀有的上号的高官,根基全在这里等着他了。内阁的五位大学士,六部的堂官和二十多位侍郎,通政司的通政使,都察院的两位都御史和四位佥都御史,大理寺卿和鸿胪寺卿,统统四品以上的高官几近全在这儿了,气势恢宏的刑部正堂挤得向菜市场普通。常日里穿戴红袍,趾高气昂的四品官,在明天这个场面下,连个凳子都捞不着。
“太原郡公李沐!”
李沐自傲满满的来到刑部正堂,环顾一周,见四周官员大多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不过这类小场面,比起李沐这么多年在疆场上看到的还是差得远了,故而他只是随便一扫,随后看着坐在台上的三位三法司堂官,傲然一笑道:“尔等何时审我?”
“李沐,你不要顾摆布而言他,没成心义。”大理寺卿刘廷元毕竟是专业的,审了这么久各种案件,可贵没有被李沐所影响,还是沉声发问道:“白莲教平而复叛,是不成推委的反贼,你身为朝廷重臣,平叛期间擅自和白莲妖女相会,众目睽睽之下,又如何可否定的了?”
“好,李沐,我且问你,你在曾经在朝鲜,与时任朝鲜绫阳君李倧为一白莲妖女所刺,那女子名为洛鸢,是也不是?”崔呈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