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倧点点头,接着说道:“嗯,云琪所言甚是,那比及云琪秉承李大帅宁远伯的爵位以后,孤再来找云琪参议此事,当时你就不该再推委了吧。”
“另有一事,就是关于我那mm。。。”李倧说道。
光海君以下犯上,造反通敌罪在不赦,绫阳君未免朝鲜步入歧途,愤尔起兵兵谏朝鲜王。谁知光海君竟然为了袒护究竟企图殛毙大明官员,此事产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数朝鲜官员亲眼目睹,已经没法袒护。
随后大明石柱宣抚使,三品诰命夫人秦良玉上折胪陈了事件颠末。秦良玉四征贵州,满门忠烈,更在辽东立下赫赫军功,当然是没有人思疑的,因而朝廷本来对绫阳君不满的声音也垂垂消逝了。
“那。。。我就。。。”
“来,云琪,孤敬你一杯。”说话恰是即将继位的新朝鲜王,本来的绫阳君李倧,朝鲜汗青上的“仁祖大王”。
“殿下,此事云琪实在愧不敢当,云琪一介白身,与殿下身份云泥之别,哪怕殿下同意,我两国的文武官员也是绝对不承认的,殿下固然厚爱云琪,总也不想让云琪尴尬吧。”李沐沉声说道,实在心中早就把该死的封建礼法骂了一万遍。
绫阳君李倧一下子从颠覆叔叔盗取王位的背叛变成了保护大明权威,抵当建奴的忠君之臣。
“好,来人啊,叮咛礼宾寺,给孤选一个好日子,我要为明露郡主选仪宾!”李倧镇静的就要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