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晓得。”山东烽火未平,熊廷弼实在已经到了山东,但是不晓得为甚么,迟迟没有进兵,朝廷一天三道旨意催促,但是熊老督师就像快硬石头,任你如何说,就是没有进兵山东要地。
离中元节眼看也没有几日风景了,杨涟却接到了朝廷的圣旨,浙江巡抚杨涟调任北京都察院任左副都御史,当即出发赴北京上任,浙江巡抚一职另有任用。
“大妃,明露不敢,明显是王兄在朝鲜先要对李大人动手在先,李大人是无法之下才设法反击,节制局面的。”李妍儿有些不平气的说道。
“猖獗!”仁穆大妃一声怒喝:“明露,你就是这么和祖母说话的。”
“哼,你看着吧,如果再没有人出声,任由阉党胡作非为下去,不免他们不会把主张打到三位阁老身上去!”杨涟气哼哼的道。
“明露,你要晓得,李沐并不是你的甚么人,我才是你的祖母,现在的朝鲜王是你同宗同源的哥哥,我们才是你活着界上仅剩的亲人,你真的为了阿谁男人,放弃统统的亲情和家属,站在我们的对峙面,对着祖母和兄长举起兵器吗?!”仁穆大妃仿佛毫不惊骇李妍儿翻脸,嘲笑着说:“你也别想着一死了之,我朝鲜的郡主和国使在他李沐的手上出了甚么事,只要大王一道奏折送到天朝,也够他李大人喝一壶的。”
“发之前,不要看。”杨涟沉声叮咛道:“好了,老夫要走了,云琪,此一别,山高水远,不晓得还能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