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也没看到的是,小寺人们出门以后,魏忠贤的神采一下子就变得极其狰狞可怖,一张充满皱纹的老脸上尽是青光煞气,嘴里低低的道:“说我没法无天,废弛朝纲,说我祸加至尊,虐流百姓?好,我就废弛给你们看,我倒要看看,我就算把这朝纲毁了,败了,让它崩成一盘散沙,你们这些饭袋秀才,倒是有甚么体例再重新搭起来!”
“如何了这是?”李沐有些奇特的问道,孔胤植这小我一向以来就是个好好先生,除了能吃了一点,脸皮厚了一点,还真没如何见他发过脾气。
“看不下去你去参傅木魁啊,哪怕去参许显纯呢?你参甚么魏忠贤?!”李沐现在在清流文臣中还说不上话,也只能在这里干焦急道:“魏忠贤是甚么人,内相!他如何能够搞这么大一个诡计,就为了一个左光斗?左光斗就算是有通天的才气,一个四品官,值得魏忠贤费经心机的搭上外甥对他动手?!”
此话一出,李沐目瞪口呆,想必朝中所谓清流直臣,有孔胤植这般设法的不在少数,魏忠贤不学无术,几近文盲。以是在他们的眼里不过跳梁小丑,不敷为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