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勋走上前,冲着年纪幼小不过十来岁出头的门子说道:“再去知会一声,举人赵勋,欲见州府监察副使之父陈奉瑾。”
并非下人忽视,而是陈家要奉告世人,陈家人已经好久没有为人开过中门了。
丫环扶着陈奉瑾坐下后,回身去泡茶。
赵勋只带了祁山一人,自报身份,门生赵勋,拜见陈公。
“如何的。”赵勋斜着眼睛:“你就是陈奉瑾啊。”
“你这无礼后辈,明知故问,老夫…”
赵勋翻了个白眼,带着祁山往里走,路过老管家的时候还嘟囔了一句。
赵勋抬起手:“再逼逼呼死你。”
赵勋自顾自的坐下,打断道:“别奉告我底子没通禀,是你这个管家自作主张将我晾在内里。”
门子面无神采,进内通禀。
陈奉瑾来了,在一个年青貌美的丫环搀扶下,面无神采的走了出去。
陈宅,位于城南,陈家宅邸也是整座城中占地最大的私家宅邸。
丫环吓了一跳,赶紧放下茶盘回身认错,又惊又俱的快步走了出去。
再看两侧侧门,整齐亮丽,唯独中门既老旧也充满了灰尘。
“低头和老二开会呢,愣着干毛呢,带路啊。”
“这么大年龄了,贱不贱啊你。”
老管家差点没被气的原地归天,只能快走两步,在前面带路。
赵勋:“…”
赵勋耐烦等候,身边只要捧着一副刚买来书画的祁山。
“我…不是,之前的我,揍过你吗?”
时候一分一秒的畴昔,艳阳高照,等了足足一刻钟,祁山脸上已经尽是不耐之色。
茶香四溢,丫环端着茶盘走向赵勋,谁知陈奉瑾俄然呵叱。
“当然,小的也不敢还手,嘿嘿,现在您能说会道的,您教教小的,小的也想和您似的让人听小的说话,不想叫旁人总说小的屁话多,说的都是废话。”
“赚取了些铜臭之物,读了几本书,就当真觉得成了读书人,好笑,好笑至极,卑贱商贾,也配。”
老管家气的胡子乱颤,赵勋转头:“多说一个字,我回身就走。”
又是一刻钟畴昔了,足足半个小时,祁山已经开端低声谩骂了。
“晓得我是来找陈奉瑾的,你既然不是,还问我来意,我如果能和你说,我奉告门子我是来找你这管家的好不好,活这么大年龄不长脑筋吗!”
大门上挂牌匾,诗礼传家四字刺眼夺目,两侧门子站于台阶之上,漆红色的中门尽是灰尘。
“少废话,将我的原话奉告陈奉瑾,半炷香,见不到活人,我回身就走,今后别说本少爷没给你陈家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