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孩儿甚么都没干,是马将军非要去的,孩儿去歇息了,爹您快忙吧。”
赵勋回到家时,赵大成正在后花圃点账,中间站着一个小老头。
赵大成一脚踹在了祁山的屁股上,没好气的说道:“孙贵方才返来了,说是陈家人不痛快,找了勋儿的费事,怎地一回事。”
“阿爷也恨不得将那赵二郎大卸八块,只是知州白锦楼高升期近,又对那小子青睐有加,州府的学官怕是不好脱手,不如待白锦楼入京后再做决计?”
说到一半,松开赵勋的赵大成俄然嗅了嗅鼻子,随即乐了,嘿嘿笑着。
吴乘风应了一声,透暴露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勋惊奇非常:“您如何晓得。”
“成成,去吧。”
“是啊,带着勋儿安生了这么多年,不能因一个不开眼的陈家而透露。”
“至于彻夜护着的那些人,叫他们入山吧,以免被人盯上。”
足足抽了十几下,陈玉娇这才将鞭子抛弃,几名女婢赶紧走了上来为其扇风驱热、奉茶擦汗。
“郭尚文那事儿虽说法不责众,可第一个脱手的不恰是那狗东西吗,指鹿为马倒置吵嘴,抓不成百姓,还抓不成领头的人么,大学官必然会夺了他的举人…”
“那爹您忙,明天一早我还得去衙署一趟,先歇息了。”
赵勋无语至极,决定今后不带马岩去千娇阁了,这如果马岩给人家老鸨子玩了,岂不是和老爹成了同道中人,太难堪了。
赵大成听过以后骂骂咧咧的,又踹了一脚祁山:“滚去安息吧,明日一早陪着勋儿入城,寸步不成离。”
祁山应了一声,将酒壶也带走了,回屋安息去了。
陈奉瑾站在中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颠簸,任由陈玉娇将鞭子狠狠的抽打在这些倒了血霉的下人身上。
赵大成快步上前,一把将赵勋搂在怀中,那叫一个额高傲。
正堂外,六名鼻青脸肿的陈家下人跪成一排,长鞭被面庞几近狰狞的陈玉娇抓在手中。
倒不是顾忌赵大成,陈奉瑾总感觉赵勋此人太“凶险”,满肚子坏水,除此以外,真如果将赵勋如何,不划一于扫了白锦楼的颜面吗。
“啪”的一声,长鞭狠狠落下,抽打在了顶着俩熊猫眼的下人身上,皮开肉绽。
跪成一排的下人深知陈玉娇脾气,紧紧咬着牙关,既不敢告饶也不敢躲闪,只是跪在那边任由长鞭抽打在身上。
所谓下人,与奴婢无异,主家予取予夺,好多高门大院里,下人被活活打死也是屡见不鲜之事。
心烦意乱的赵大成不肯多谈,挥了挥手:“先让陈家活些日子,另有那郭家人,斩草需除根,刺探一番除了郭晋安那丑鬼外,郭尚文是否另有其他亲族活着,如果有,十足宰了,莫要过上些光阴哪个不开眼的跳出来招惹勋儿不快。”
“另有…对,另有桃红,桃红与锦莲儿对不对。”
赵勋对这个小老头有印象,每逢月初、月中、月尾都会过来点账,平常倒是见不到。
陈玉娇一声“滚”,下人们如蒙大赦,强忍着巨疼站起家发展分开。
见到赵勋返来了,赵大成抬开端哈哈大笑,满面红光。
“与战事无关,那小娘皮八成是思念老子了,更想追回儿子。”
陈玉娇嘲笑连连:“白锦楼未经州府学官将郭晋安关押监狱,这算甚么,他哪将州府学官放在了眼中。”
“那狗东西品德废弛,夜夜在青楼寻欢作乐,哪有读书人的模样,一旦叫大学官晓得了…”
陈玉娇脸上暴露了某种极其凶险的笑容,抬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