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用心摆出一副宽弘大量的模样,暖和道:“只要你答复出我大哥的话,我就信赖你。”
香草边哭边躲,辩论道:“蜜斯,奴婢真没出售过你!奴婢若出售蜜斯,后代男的世代为偷,女的世代为娼!”
香草内心挣扎了半晌,才道:“奴婢有人证,但是奴婢不能说。”
家吉是成年男人,长的又高壮膘悍,他那一掌凝烟那里经得起,趔趄侧重重摔在地上,半边脸刹时肿的老高,嘴角溢出血来。
香草闻言,如六月飞雪,紫涨着脸扑通一声跪在程氏和家吉面前,哭道:“夫人!至公子!你们可不能这么冤枉奴婢呀!”
凝烟一听,身子冷了半截,她之前的猜想本来都是真的!
凝烟视财如命,见状忙急红了眼奔过来掠取归去,伶牙俐齿斥责道:“你和娘亲害我金饰被老夫人收走,你们不说就当我不晓得了么?现在还来抢这些!太卑鄙无耻了!”
家吉调侃道:“有甚么不能说的?莫非你阿谁时候在偷情?”
凝烟用心抬出程氏和家吉,让香草和她们母子俩对撕,她在一旁既能够看戏,又能够让他们撕出本相。
世人都向门口望去,香草低着头一点一点呈现在门口,她裙摆鞋面满是水渍。
家吉脱口道:“你说不是你,那你阿谁时候在那里,可有人证?”
有句话说的好,有其母必有其女
家吉传闻有金饰,顿时如饿狗抢屎一样扑了过来,抓了两把手饰在手,喜笑容开道:“mm既发了财,就应分哥哥一些!”
门外“咣当”一声,仿佛茶杯茶盘掉地的声音。
凝烟冷冷地看着她,心想,老娘玩烂的招术你拿来玩,想骗住谁呢?
家吉歪起一边嘴角,色迷迷地俯视着香草,一面用脚蹭着香草的胸脯,一面道:“躲在谖儿房间里帷幔后供出我和烟儿的阿谁女子不是你又是谁?你这个小表砸,觉得不露脸我就认不出你的声音了?”说到这里,他俄然淫笑起来,回味无穷道:“你在我耳边喘成那样,你说,我能听错你的声音?”
香草双手交叉护住胸口,羞愤交集决然道:“那小我真的不是奴婢!”
凝烟正欲反唇相讥,听到最后一句,一愣,抓住程氏的胳膊急问:“你说甚么,谁出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