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不死的断了她家的供应,她父母手上那点积储能撑多久?不如把这对翡翠神不知鬼不觉卖到典当行换些银子,倒也实惠!
靖墨见她句句负气,料再说下去也无益,道:“mm若想通了,记得来找我,要快,我怕周大娘就要查到烟mm这里来了。”说罢,分开。
方永庆与程氏闻风赶来,见状愤恚不已,程氏指着周大娘的鼻子骂道:“再如何说,我们烟儿是蜜斯是主子,甚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主子搜索了!”
靖墨猜疑地扫了香草一眼。
香草忙惊骇地点头道:“不是奴婢,是蜜斯!蜜斯可别嫁祸于奴婢!”
香草还是不信赖的模样:“蜜斯的房里总有我们几个奴婢守着,想谗谄蜜斯的人是如何在奴婢几个眼皮底下把镯子放到蜜斯的枕头下的?”
香草忙回身逃了出去。
香草迷惑道:“那……那对翡翠镯子如何会呈现在蜜斯的枕下?”
“主子说话,主子插嘴,这是哪一门子的端方?”靖墨语气寡淡,却让人有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香草见她如此说,神采一缓,悄悄松了口气,从怀里取出那对翡翠手镯,道:“蜜斯,我们先别说这个,想想该如何措置这对镯子。”她眼睛一亮,有了主张:“啊!扔井里,让方府那群人找到死!”
家吉前脚走,周大娘后脚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后脚进了芷晴苑,见了凝烟并不非常恭敬,道:“谖蜜斯的翡翠手镯不见了,奴婢们翻遍全部方府未能找到,奴婢想,烟蜜斯与谖蜜斯是堂姐妹,万一她上你这儿玩儿,落在你这儿了呢?故此禀过老太太前来搜一搜。”
想到这里,香草眼里闪过几丝慌乱,如果被蜜斯猜忌那就糟了。
香草强作平静道:“奴婢才将东西清算了一遍,那里有甚么翡翠镯子?有的也只是金的银的罢了。”
靖墨见屋里没人,道:“烟mm,拿出来吧,统统交给我,我替你扛下。”
她斩钉截铁道:“我说没拿就没拿!我是被人谗谄了!”
虽说靖墨说过会帮本身,但本身此去拿着这对翡翠镯子,不是承认镯子是本身偷的吗?靖墨就算出面停歇这件事,可他又会如何看本身?只怕会以为本身太会假装,品德卑劣,今后再想拉拢他恐怕不成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