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人问道:“要大缸何用?”
众女眷都非常费解地看着她。
绿玉领命而去。
刘康精通乐律,若谖虽只弹了几下,却如东风拂面般舒爽动听,小声问王凤:“楼上是谁在操琴?”
“甚么勇气可嘉,这叫不要脸!”
若谖欲言又止,直待许夫人问了几遍方涨红了脸道:“我……我瞥见我堂姐与人在你家祠堂厮混……”
凝烟没来过相府内宅,对内里很陌生,怕王仪出去找不到她,是以站在显眼的处所。
一曲结束,凝烟面红耳赤的从舞台下来,史夫人淡淡道:“不会歌舞早说嘛,何必丢那么大的人。”
史夫人含笑:“本来如许啊。”
绣楼上的女眷可就没这么客气了,各种讽刺如大水众多:“真是勇气可嘉,卖丑来了!”
凝烟福着身僵在那边进退不得,惹得一众女眷暗笑不已。
谁曾想若谖持续道:“要想相爷他们听得清楚并驳诘事,只须在我的长案下和四周放几口大缸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