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笑道:“老夫人言重了,媳妇既是方家的人,哺育方家先人本是分内之事,何言辛苦。”
吉利快意四兄弟和子辰站在一旁,子辰望着许夫人似有话说,可待许夫人看向他时,他又把脸别向一边。
一夜之间,程氏蕉萃了很多,争强好胜的心也死了一半,倒底是做母亲的人,一心只想为本身的后代好,即便凝烟为了自保,推她当炮灰,她不但不恼,反而感觉女儿小小年纪有如此心计,颇感欣喜。
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我通共只这一个宝贝孙女,你们还一心想暗害了去!养着你们这几个白眼狼做甚,全都撵出府去!”
到了傍晚,方永庆得了动静仓促赶到荣禧荣,老夫人将后果结果说与他听,要他休了程氏。
方永庆应了一声喏,退了出去。
许夫人惊喝道:“烟儿!你在干甚么!”说罢,一掌把她推倒在地,抱起若谖。
程氏一听,眼都直了,边哭边叩首道:“烟儿只是想逗mm玩,年幼动手不知轻重,美满是个不测,求老夫人、夫人谅解!”
许氏说话从不大声,像刚才那样又惊又怒的喊叫还是第一次,世人都吃了一惊,全都迷惑地看了过来。
方永庆听完跪下:“求母亲念在程氏为方家开枝散叶的份上饶了程氏。”
就在若谖已经绝望的时候,许夫人仿佛感到到甚么,猛地转过甚来垂眸看她,就见凝烟因为用力脸涨得通红。
程氏忙跑过来,扶起摔在地上的凝烟,将她搂在怀里,一迭声地问:“如何啦?那里摔痛了?”
她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程氏说:“且先把她关到柴房里去,等二老爷返来,我亲身对他说,让他休了这个毒妇!一并将这毒妇生的几个孩子也全都赶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