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暖和的笑着道:“婶婶谈笑了,侄女实在因家事繁忙,没时候过来。”
许夫人放动手里的茶杯,淡淡一笑,道:“你我都不消吃力去猜,放出风声去,青梅去了那边,谖儿晓得了,天然会去查。”
红梅看看白梅,又看看夫人道:“实在夫人大可不必为此事心烦。”
白梅将拾叶的话原本来本说与许夫人听。
黄夫人笑着道:“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我可不敢单独答允下来,总要禀过老夫人和夫君,由他们决计。”
白梅昂首,欣喜地问:“你有好体例?”
她是用心摆出些款儿来,好叫那些王候夫人明白,她的两个女儿没那么轻易轻许了人去。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若谖来许府也很少与她玩到一块儿。
若谖微蹙了眉,这话说的不尴不尬的,不知原委的,还觉得两家有嫌隙。
白梅感觉不当,可又想不出更好的体例,只得做罢。
许夫人只含笑不语。
黄氏也是内宅摸爬多年的人精,直接翻过那一页,将女客一一先容给许夫人熟谙,这位是御史夫人,那位是太尉夫人……
只可惜从小宠溺过了头,性子半点不如她姐姐许夸,娇气,且不明事理。
那些女客都有些年事,许夫人有些眼熟,都是些候府将相的夫人,各各门楣显赫,就是永安候候都没法与之对抗。
第二天吃过早膳,若谖盛妆跟着许夫人去了许府。
白梅低着头,面露愧色。
黄氏道:“我想着也是这个启事,偏我家夸儿是个不懂事的,昨晚酒宴上只怕给侄女添了很多费事,偏我当时又没跟去,不然当时就撵了她返来,我这做娘的向你赔个不是,扰了老夫人的认亲大典。”
许夫人也抬眸悄悄地看着她。
红梅撇嘴道:“只拾叶这三言两语就能鉴定青梅并非是去还帕子,既然是去邀功,天然越多人晓得越好,岂有掩人耳目之理?”
宴息处里坐了好几位珠光宝气的女客,这是若谖母女俩未曾推测的。
红梅赞道:“夫人这招釜底抽薪用的极妙,制止了我们跟二老爷正面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