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丫头齐声应喏,内心却想,常日再可贵的点心生果,也没见蜜斯多珍惜,现在却这般看中这几个莲蓬。
两小我女孩冷不丁吓得几要跳起,听这声音耳熟,若谖探身问:“是卫大叔吗?”
她跨前一步,将虎魄护在身后,道:“别怕!有我!”实在心跳如擂鼓,只是猎奇心支撑着她往前走,内心猜想,明白日的应当不会是鬼吧。
这时绿玉走了出去,奥秘兮兮道:“蜜斯,奴婢又刺探到一件事。”
若谖点头,和虎魄向荷花池走去,两人到了荷花水榭一看,那边早就清理过了,桌椅皆无,铺着大理石的空中洁净的都能照出人影了。
虎魄一面帮她拧着衣裙上的水,一面后怕道:“这池子里有水鬼原是真的,不然蜜斯不会每次一靠近池水,就掉出来了,这里再来不得了。”
当拿起昨夜穿过的绣花鞋时,朱绣不由“咦?”了一声。
虎魄伸手想拿一个莲蓬,被若谖一掌把手拍飞,板着脸当真道:“这些莲蓬你们谁也不准偷吃!”
若谖带着虎魄边走边玩,不知不觉就到了芙蓉树林前。
可越是怕甚么越来甚么。
红香绿玉几个小丫头见她浑身湿漉漉地跑了返来,大吃一惊,心想,蜜斯可真会玩儿,干的出去,湿的返来,到厨房提了热水忙服侍她沐浴。
说罢,在水榭边沿坐下,荡着双腿,粉色的裙子垂落在地板上,另有一角落在水里,但她涓滴不在乎。
若谖问:“如何啦?”
可转念一想,如果有人明白日的混进了府,还藏匿在这林子里,定是有歹意,岂不比鬼还要可骇?
“仿佛没有。”
几个丫头晓得若谖对青梅有了戒心,都没有多问,但也没人落井下石。
朱绣道:“这些莲蓬不是老夫人送的,是辰公子刚送来的。”
若谖与虎魄避开世人,悄悄溜回东次暖间。
虎魄瞪圆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芙蓉树林,一脸惊骇,一把抓住若谖的胳膊,颤着嗓音道:“蜜斯!你看!林子里有人!”
晓琴又是无助又是费解的看着她。
若谖一看,芙蓉树林里果然有人影在明灭,脑筋里立即闪现出昨夜窗外阿谁奥秘的女人的身影来。
虎魄沮丧道:“来晚了,找不到了。”
若谖见她这么说,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两人往荣禧堂走去。
绿玉领命,疾步来到府门,一眼瞥见晓琴在府门前盘桓。
若谖猎奇地问道:“总听你们说水鬼水鬼的,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若谖也不言语,将剥好的莲米放进嘴里渐渐咀嚼,莲米暗香甜美,口感极佳。
晓琴一听,面露愧色,低头痛哭失声,心中自是悔怨不迭。(未完待续。)
莲蓬一看就是新采的,莲蓬下被掐断的根茎一点未曾变色。
绿玉道:“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虎魄道:“深闺重地,如何留?就算朱绣留辰公子,辰公子也不敢承诺,他又不像靖墨公子与蜜斯是有着血缘干系的同胞兄妹。”
绿玉俯下身道:“昨夜与祥公子干下丑事的丫环晓琴被周大娘毒打了一顿,刚赶出府去。”
若谖拍拍胸口,道:“瞎逛呗。”说着走进了林子里,见几个护院仆人在树林里穿越繁忙,诧异地问:“他们在干甚么?”
若谖也不吃莲子了,急命绿玉道:“她现在必定走投无路,你从速出府去寻她,要她找家祥卖力。”
若谖刚吃了早餐,要去消消食,换衣服筹办出门,虎魄手受了伤,红香服侍她换衣。
子辰在荷花池的另一端目送着若谖远去的身影,嘴角微扬。
若谖找了个木棍到岸边去够莲蓬,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坠入水里。
上两次来荷花池都是夜里,现在是白日,若谖才发明池子里有一半荷花已谢,长出莲蓬来,若谖看了嘴馋,伸手去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