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净眼看保不住了,不如适应下来,放心做头牌,享用人生。
青楼老板抱臂,用在菜市场遴选蔬菜的目光打量着凝烟主仆二人,看到她俩身后衣群上的斑斑血迹,倒吸一口气,这两只野鸡可真是敬业达到一个匪匪夷所思的境地了。
几个脸上敷着劣质粉脂的风尘女子正甩着帕子谄笑着四周揽客:“大爷,出去玩玩嘛,一两银子一个早晨,包你对劲。”
正在这时,内里一片喧闹,一个管事的急仓促出去,与青楼老板私语了几句,青楼老板立即变了神采,急起家走出房间,凝烟略一游移,紧随厥后,一起来到豪华的大厅,一眼瞥见香草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对准本身的咽喉,对包抄她的人凛然道:“你们再逼我,我就死在这里!”
若谖横着眼睛笑嗔道:“我们现在又不是女孩儿家,如何不能去那边?”
若谖和红香躲得远远的旁观。
长安街上多的是乞丐,凝烟香草本不打眼,可被这么一围,立即成了世人的核心。
一旁的青楼老板一听,有野鸡跟她抢买卖,这还了得,风韵出色地走到若谖跟前,怒问:“野鸡在那里?”
当即苦劝:“蜜斯,我们还是家去吧,把药煎了,好治你脸上的於肿。”
凝烟香草天然冒死挣扎。
凝烟开初听到穿金戴银四个字,喜出望外,可把青楼老板的话揣摩了一番,再看青楼老板透露的着装和那些打手,恍然明白过来,大呼道:“我不是野鸡,我是良家妇女,你们不要逼良为娼!”
见到一名面如美玉的小公子,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往楼里瞄,一个穿红戴绿的女子一扭一扭向她走来。
若谖转动着下巴,抛弃那女子的手,道:“不瞒姐姐,刚才我从那边来,碰到两只野鸡,非要拉我玩玩。
那上红下绿的女子嗤笑道:“我只在乎他口袋里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