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梳洗完来到宴息处,看了一眼胡桌,上面放了一碟馒头,几碗稀粥,一碟咸菜,正宗的粗茶淡饭,她也没敢嫌弃,坐下来,端了一碗粥,就着咸菜吃起来。
凝烟鄙弃着程氏嘲笑:“母亲公然是个胡涂人,晓琴本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你那几条罪行单她就能给你驳归去,何况她背后另有若谖阿谁小贱人给她撑腰,她本就狡计多端,一张嘴活的给她说死,死的能说话,你斗的过她吗?”
燕倚梦点头:“恰是这番阴差阳错,如果不是昨儿偶尔给谖儿沐浴,发明了那道掐痕,恐怕一辈子我都不会去试着猜一猜谖儿是我的孩子。”
燕倚梦摆摆手道:“不急,我做顿早餐给谖儿送去。”
凝烟母女停了辩论,各拿了杯茶渐渐饮着,香草退了出去,家祥方才出去。
蝶舞忧愁道:“如果事情真如姨娘猜测的那样,那两个产婆必定早就逃之夭夭了,人海茫茫,我们上哪去寻?何况姨娘要调查,必须掩人耳目,查起来就更困难了。”
家祥凶险地笑道:“以是我才娶她过门,至于过了门以后,随便找个七出之罪将她扫地出门,不就行了。”
程氏顿时结舌:“那……那如何办?下药毒死晓琴,对外说她得了恶疾而亡?”
想了想感觉不成能,本身否定了:“天底下哪有那么暴虐的母亲?”
刚要抬脚,托盘里的茶被人端起一杯,香草转头,瞥见家祥正一仰脖子将一杯茶喝完,笑着道:“我没有诓你吧,不是我在凝烟面前说我内心只要你,她会那样汲引你?不过话说返来,她长了一双势利眼,倘不是看着我今后会为官为宰,也不会如此凑趣你。”说着,把茶杯又放回托盘,道:“快出来吧。”
燕倚梦怔了怔,道:“只要找到当年为我接生的那两个产婆,就能查明本相了。”
冷着脸问家祥:“大喜的日子你穿成如许?”
蝶舞踌踌:“疑点也只是疑点,并未证明,也能够是姨娘思子心切,多想了呢?毕竟阿谁时候夫人也怀了孕,并且与姨娘同一天禀娩,那她生的孩子哪去了?莫非阿谁死掉的男婴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