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挨了板子,行动不便,又一心牵挂苏蜜斯,恰好房门被太太给锁了。
羽墨内心呼出一口气。
陆依依泄气。
“爹,您不是带着大伯和伯母去陆家抬金子了吗?如何有空来找我?是不是筹办把那五千两黄金存在我们钱庄放利钱?”
“甚么黄金?都怪你干的功德,只怕五千两黄金没有到手,届时我们还要倒赔黄金呢!”娄二叔没好气。
额,他想太远了,面前事要紧。
陆家,黄羽墨垂手低头,含胸弯背站在陆太太跟前。
羽墨忙不迭点头:“太太尽管放心,主子必然看紧了少爷。”
羽墨站在不远处的海棠树下一阵心塞:苏蜜斯还是别嫁给少爷吧,不然会被这小姑子弄死的。
陆太太当即携了罗妈妈出府去。
“金疮药在里头桌上,早给大哥备好了。”
尹湘湘不怒自威,娄大婶本能噤声。
陆景胜在屋子里焦灼得走来走去,想起苏简简在公堂上受刑,他的心就碎成两半。
苏蜜斯那么文弱,二蜜斯又这么刁蛮,这二人岂是敌手?
娄大婶当即向娄大叔低语:“简简去那里了?明天公堂上出来健忘带她返来了……”
“陆太太,堂堂陆府莫非要耍赖,当着县太爷面应允的五千两黄金,现在案子销了就要认账了吗?我们去县衙评理去!”娄二叔脸红脖子粗。
对,只要能开门……
娄大叔骂骂咧咧,却不敢上前,仍然是娄二叔充当喉舌。
“挨了板子能不痛吗?”
羽墨想着就感到一阵冷。
“开门!开门!”陆景胜摇着门喊:“羽墨,羽墨,你在吗?你在内里吗?”
竟然如此轻描淡写。陆景胜不忿。
不晓得简简现在如何样了,身上的伤要不要紧,娄家的人会不会难堪她……
“依依,”陆景胜愁闷,“你好歹开门给大哥送个药出去啊!”
茶只待友,不是吗?
陆景胜盯着那扇门,作势收回嗟叹声:“依依,大哥身上痛!”
见陆太太出来,娄家人当即张牙舞爪。
“听清楚了!”尹湘湘正色,“我说的是苏太太,不是苏蜜斯!”
陆太太道:“把大少爷看紧了,不准然他出房门半步,如果你让大少爷溜出去了,唯你是问。”
身后则是黑衣整肃的尹府保镳步队。
陆太太咽了咽口水。
“陆太太,我自有主张。”尹湘湘说着向娄家人看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