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韦玄不敢违逆,又重新在站了起来。
张少孤闻之,脑袋里如同好天一声轰隆,炸了一个响雷,不由浑身一颤,毛发乍竖。这个老头竟然就是莫韦玄和周靖海的师父,道上大家避之不及的无阳正道。
而重伤在身的薛文远还不能站起来,只能用肘子撑着空中,半卧着看着无阳正道,眼神里也是充满惊骇。他没想到,今晚的抵触竟然能引出无阳正道真身。
张少孤哪另有底气自报姓名?一时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说吧,这是如何回事?”无阳正道问。
莫韦玄和周靖海两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但是现在在无阳正道面前,哭得像是两个三四岁的小孩子,画面实在叫人不堪入目。
莫韦玄有些忿忿不高山回道:“启禀师父,这两小子就是废黜靖海师弟道行的祸首祸首。二人胆小包天,明知与我师门有不共戴天之仇,本日竟然还敢现身黄阳道观,刚好被我跟师弟遇见。靖海师弟辛苦修炼十多年,好不轻易修炼的灵台就如许毁在这两个小子的手上,徒儿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师父,徒儿所做统统,可都是为了帮靖海师弟讨回公道。也是为了保护师父您的名声啊!”
周靖海也帮着莫韦玄哭道:“师父,师兄所说句句失实,不是师兄气力不济,实在是这两个小子过分诡异。当初弟子也是因为如此,才吃了这两小子的亏,导致灵台被毁,道行尽失啊!”
合法张少孤心头慌然之时,就见莫韦玄和周靖海毕恭毕敬地跪在了老者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后拜道:“弟子拜见师父。”
无阳正道听了,不再则被莫韦玄,而是问周靖海道:“靖海徒儿,你奉告师父,毁你灵台的是不是这两人?”
莫韦玄一开端还觉得师父要奖惩他,心吓得扑通扑通直跳。厥后才发明,本来师父是在帮他规复元气,因而打动得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口称谢戴德道:“多谢师父帮不孝徒规复元气,徒儿愧对师父,请师父惩罚。”
语气还是跟刚才一样冰冷无情。
无阳正道了然地点头说:“灵台被毁,道行尽失,对每个修道者来讲,都是毕生莫大的热诚。既然你师兄没能替你报仇雪耻,那就换作为师替你做主。”
这时,只见无阳正道俄然一伸手点了一下莫韦玄的额头,往莫韦玄的灵台注入了一股灵气。
张少孤见了心中大骇,这无阳正道也太逆天了吧,只是这么悄悄一点,就能刹时让元气大伤的人重新规复气势。
快速,就见莫韦玄方才消逝的气势竟然一眨眼就又重新凝集返来。
张少孤刚说完,无阳正道一声呵叱道:“哼!无礼小儿修得信口雌黄。就算我徒儿真的冒犯天道,也由不得你们两人私行做主,损毁他的灵台。不要再跟本道啰嗦,快快报上名来。”
无阳正道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张少孤几近要堵塞,就连之前碰到过好几次生命伤害也没有让他像现在如许严峻。他方才调运出来的道灵之气也像是漏气的皮球一样,消逝得一干二净。
无阳正道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张少孤的面前,竟然做了个揖道:“两位道友请留下姓名,本道不欺负知名之辈。”
张少孤惶然心惊,无阳正道亲身脱手,那他跟薛文远必死无疑。
“张少孤?”
因而语气有些胆怵地说:“无阳前辈,你门徒周靖海,替人篡天改命,又吸人灵魂,欲置无辜的人于死地,实乃大逆不道之行动。我和薛兄替天行道,废黜他的道行,于情于理。莫非无阳正道只顾一味地偏袒本身的门徒,连最简朴是非对错都不肯明辨吗?”
周靖海刚说完,无阳正道兀地想起,之前粉碎他的操纵王成广活体养高欣悦幽灵的人就叫张少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