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虚不堪补,这碗药到了苏老先生的嘴里不是毒药又是甚么?”
袁长兴轻抚髯毛,一唱一和地点了点头。
明显扭曲究竟,想要借此机遇打压他却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的确是无耻至极。
“郑大夫有甚么话但说无妨!”
或许,秦老并没有甚么坏心机,可他的医术有限。
他连开口说话的机遇都没有。
秦老刚要解释,便被苏文成打断:“不必多言,郑大夫说得没错,你的确不配当一名大夫!”
“苏先生,张夫人,我并不是这个意义……”
苏文成更是皱着眉头,满脸迷惑地问道:“郑大夫,据我所知这些药材并无毒性,您方才说的话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