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候后,年公公被小寺人偷偷叫了出去,在他耳边悄悄低语了一阵,年公公的神采霍然大变,等小寺人把话说完,出来服侍司命时,腿都在颤抖。
苏楠父子起先听司命说要去天启,就变了神采,还没想出如何禁止的事,就听到司命连续串的号令,待到最后连罪二字一出,父子俩再傻也晓得,他们这是被迁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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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扫了年公公一眼,垂着头的年公公却仿佛头顶长了眼睛,立即就跪在地上,凑到苏楠与苏景炎耳边叽里咕噜这么说了几句。
“臣……有罪!”
年公公忙应了,出门找人立即快马加鞭去苏府传旨。
以是两人很干脆的认了罪,接了圣旨,咬着牙眼巴巴的看着哪个混蛋敢在皇上不在的这几个月肇事。
等他从内里二度出去,却见司命已经换了明黄的天子服饰,头上的黄金冠也换了玉冠,一身浅显富商的打扮,只那双冷凝如冰的端倪更加摄民气魂。
苏景炎悄声问头几近垂到胸口的年公公,“年公公,这是……”
她笑呵呵的摆了摆手,蹦跳着出了堆栈。
“苏楠,朕有事去天启一趟,少则三蒲月,多则半年八个月,朝内不管大小事,都交于你们父子二人,如有人谋朝篡位、乘机暴动、扰乱朝纲,你们……连罪!”
比及她吃饱喝足,想去找傅云杉时,才发明,天已经黑了。
公主府保卫森严,芳菲爬在墙头好一会儿,才寻了个空档飞了出来,又在前院绕了半天,没寻到人又跑去后院,转的头都晕了,才在一个放满了书的房间看到那张熟谙的脸。
“你说甚么?”
芳菲一起紧赶慢赶,终究到了应天府。
欢畅的立即就飞了出来。
司命霍然起家,哈腰一把将年公公从地上拎起来,噬魂的眸子与他双目对视。
“出甚么事了?是芳菲那丫头又跑去那里偷东西吃了?”司命头也没抬,手中的朱砂笔在奏折上狠狠批下两个字,“饭桶!”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苏家鼓动的,都跟苏家脱不了干系。
……
她气恼的昂首,侧眸去瞪闲人,却恰好迎上身着北凉宫女服饰闯出去的芳菲。
苏楠眉头紧蹙,朝苏景炎摇了点头。
芳菲落地第一句话,就是,“傅云杉,你配不上冰块脸。”
说罢,又拍了本身的头两下,嘟囔道,“那么都雅的小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如何能够是去杀人?”
“去甚么?给朕说清楚!”司命冷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