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宿世的贺祈一样。
就在此时,迅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守在门口的侍卫大声施礼:“小的见过大皇子殿下,见过二皇子殿下。”
屋内惨呼连连,离得老远便能听到。赵公公代天子前来看望受伤的贺袀,少不得也进屋看了一回。
昨晚她和贺祈当众互诉情衷,深深刺激到了裴璋。
去不去看裴璋?
在听闻是贺青山以后,镇远侯重重冷哼一声,快步到了院子里。把稳一脚,踹得贺青山飞出了数米,才重重落了地,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出来后,赵公公的目中多了一丝可惜,叹道:“惊闻贺校尉受伤一事,皇上非常惊怒。令咱家代为前来看望。咱家还得赶着归去复命,就不久留了。”
“可惜,程锦容半点没心软。她一向在隔壁的院子里,和贺祈待在一处。连来看你一眼都不肯。干脆你再伤得重一些,看她是否会心软,会否转头看你一眼……”
贺祈满面沉痛地送走了赵公公。
贺祈目中闪过一丝近乎残暴的称心,语气却一派沉重:“但愿提点大人妙手回春,能治好二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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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看望贺袀的人,川流不息。四皇子五皇子,平西侯等人也都来了。世人皆扼腕不已,特别是镇远侯,见到自家半子的伤势后,一张脸阴沉得几近要滴下水来。
镇远侯犹未停手,持续脱手。拳风霍霍,将贺青山揍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几近有进气没出气了,才忿忿地停了手。
“你趁早撤销统统动机。回京后,我会为你另择王谢闺秀,定下婚事。”
“贺校尉遭此灾害,令人可惜。到底是何人伤了贺校尉?”
永安侯的声音在耳畔反响:“昨晚之事,虽未大肆衬着,不过,该晓得的人都晓得了。贺祈和程锦容订婚,是迟早的事。”
既是贺家的家事,二皇子便未再多问,迈步分开,去看望裴璋。
伤成如许,即使今后养好了伤,脸上也会落下极深的疤。更别说,右眼也废了。
面色丢脸的永安侯坐在床榻边,看着裴璋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说道:“你本日到底是如何回事?无端端地,如何会心神恍忽,差点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