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皇子皆立在宣和帝身侧。
“我也拼了!”都是热血少年,谁能禁得住这般阵仗。叶凌云和郑清淮不约而同地喊出声。
贺祈和裴璋遥遥对视,各自嘲笑一声。
六皇子面嫩,被一众兄长笑得红了脸,当真隧道:“我已经长大了,兄长们能站多久,我也能。父皇别总当我是孩子。”
几个皇子也没眼热这份特别报酬,反而齐齐笑了起来。
以此类推下去。每一场比试,得胜者皆可记分。待到最后,以得胜次数最多分数最高者为魁首。
呵呵!瞧瞧你们的纨绔儿子,再看看我出息又争气的宗子!我想不高傲都不可啊!
学得文技艺,货与帝王家!
不止是他们,演武场上的少年郎们,一个个皆是满脸亢奋。
……
宫中的魏淑妃,是镇远侯的胞妹。五皇子是镇远侯远亲的外甥。
永安侯眸光一闪,落在黑衣少年贺祈的身上。
很多技艺平平来凑热烈的少年,打个几场,对家人有个交代,就会退出比试。
年过六旬的卫国公,捋须笑了起来:“一群毛还没长齐的小子!”
这个不成器的混账,也不知能撑几场。可别早早退出给老子丢人。
军鼓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
“三年前,贺家二郎以胜四十八场的记录夺魁。本年,不知得胜者会是何人。”平西侯看了朱启珏一眼。
没上过疆场,没见过血。一群青涩少年罢了!
一其中年男人呈现在演武台上。男人身高八尺,面色略黑,一把短须,双目炯炯。这个男人,恰是御林军马军统领,镇远侯魏战。
再到下一场,一号对阵四号,二号对阵三号……
辛苦习武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不过,镇远侯在朝中安身,靠的不是魏淑妃五皇子,而是对天子的忠心和赫赫军功。能统领御林军马军,也可见宣和帝对镇远侯的正视和信赖。
幼年的六皇子,本日也跟着来了。六皇子还是第一次来旁观御前侍卫大选,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里溢满了猎奇和雀跃。
这个大选比试法则,看似简朴,实则既磨练技艺,也磨练耐力。能撑到最后并夺得魁首的,无不是技艺出众心志刚毅的少年。
听得一众少年严峻又亢奋!
朱启珏热血沸腾,咬牙道:“本日我拼了!”
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紧随厥后。
演武场上统统人,一同起家,躬身抱拳,齐声道:“恭迎圣驾!”
然后,一号对阵三号,二号对阵四号……
贺祈瞥了自家表弟一眼。
靖国公瞄了自家不成器的孙子叶凌云一眼,随口笑道:“这三百多人里,真正能撑到最后的,只怕没几个。”
贺祈眸光一闪,淡淡道:“不消担忧,我心中稀有。”
宣和帝被逗得畅怀一笑,亲身起家,到了军鼓前,以手中鼓槌猛击军鼓。
不过,在见惯厮杀的众武将眼中,这点阵容委实不算甚么。
每一年的御前侍卫大选,真正能撑到最后的,不过三五十小我罢了。约莫打个三五十场,也就差未几了。
……
在数百御前侍卫的保护下,一身龙袍的宣和帝迈步进了演武场。
按着比试法则,三百多小我,就得比上三百多场。可一旦动起手来,拳脚无眼,落败者大多负伤。很快就会有人退出比试。
这就是阿谁对程锦容企图不轨的贺三郎?
一众勋贵少年齐声领命,倒也有些架式。
四皇子五皇子同龄,都是十四岁的少年郎。长年习武,身材结实。站上大半日也没题目。唯有六皇子,春秋最小,也略显薄弱些。
比拟起贺祈的“恶名昭彰”,裴璋隽誉远播,的确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