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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容兄妹四人一起去了卫国公府。
郑清涵:“……”
“快些回你的侯府去吧!”
转眼又是复诊的日子。
郑清涵心中嫉意大起,冷哼一声,站起家来:“好,我就亲身去一趟惠民药堂!看看她到底有甚么本事!”
世人:“……”
杜管事掌管药堂十余年,甚么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一看就知这行人来意不善。
……
程锦容也不再多言。
本日必定了是分歧平常的一天。
又有病患来看诊了。
一向未曾出声的程锦容,终究张了口:“我不熟谙甚么晋宁侯府的四蜜斯。想找我看诊,让她来药堂领号列队。若用心来惹事,立即滚出去!”
程锦宜有些受宠若惊了,到了马车上,小声和程锦容嘀咕:“奇特。江二蜜斯对我们态度似格外亲善。”
身为王谢闺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要学。能精通此中一两样,便可自称是才女了。
“请慎言。”杜管事面孔一板:“这座惠民药堂,是皇后娘娘所设,专为贫苦百姓义诊。举凡提起惠民药堂,无人不敬让三分。”
本日,郑清涵有些心神不宁,接连弹错了几个琴音。
程景宏得空细问,只得临时将迷惑按捺下去。
年方十四的郑清涵,诗才出众,长于操琴,面貌也生得娟秀。在一众王谢闺秀里,可谓佼佼者了。
二皇子年已十五,订婚就是一两年以内的事。江二蜜斯是将来的二皇子妃。奥妙的少女心机,必定了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本来是冲着她来的。
一旁列队看诊的病患们,也鼓噪起来。
绿衣丫环被噎得俏脸通红,杏眼里尽是肝火,说话也锋利起来:“我们蜜斯令媛之躯,岂能踏足这等处所……”
裴绣经常出门做客,和王谢闺秀们来往。她喜静不喜喧闹,常日待在书房里,极少见外人。对这位晋宁侯府四蜜斯,只闻过其名,未见过其人。
程锦容淡淡道:“不熟谙。”
绿衣丫环趾高气昂的说道:“我们是晋宁侯府的人。四蜜斯克日胃口不佳,有些不适。听闻惠民药堂里来了一个女医。我们就是奉蜜斯之命,前来请女医登门看诊的。”
“启禀蜜斯,绿珠返来了。”
程锦容意味深长地看了正襟端坐的大堂兄一眼:“想来都是看在大堂兄的颜面。”
声浪越来越大,绿衣丫环气得胀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