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郑清涵满面羞愤眼里几近快喷出火星来了，程锦容善解人意地为郑清涵得救：“郑二蜜斯本日若没带这么多银子，他日命人送来也是一样。想来，郑二蜜斯不至于赖掉戋戋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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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蜜斯杏眼桃腮，皮肤细嫩，生得一副好边幅。
谁能想到，本日会因这个风俗，在程锦容面前丢人现眼？
郑清涵尽力瞪大双目，和程锦容对视。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候。
郑清涵被气得涨红了脸，腾地起家：“本蜜斯甚么时候白白看诊了？绿珠，拿二十两银子做诊金。”
郑清涵先是吐了一回，在杜管事面前丢尽了脸。又生生等了一个时候，等得心浮气躁心火直冒。
郑清涵一往无前决计找茬的气势，被灭了大半，悻悻地哼了一声：“你看出甚么来了？”
常日她出府，确切没有带银子的风俗。看中甚么珠宝金饰或是胭脂水粉衣料之类，让人送去晋宁侯府就行了。
十四号屋子，是常日用作行外科医术的。清算打扫得再细心，也有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娇贵的郑二蜜斯焉能受得了？
郑清涵葵水十三岁时才来。这大半年来，每个月都疼得死去活来。偏又羞于开口，就连对着亲娘也不肯说。唯有贴身丫环绿珠晓得一二。
程锦容莞尔一笑。
郑清涵：“……”
哪怕不如你长得美，但是对峙瞪眼，我毫不会输。
程锦容对郑清涵的臭脸视若未见，凝神诊脉。过了半晌，程锦容收回击，目光落在郑清涵的俏脸上。
还会用成语了！
程锦容点点头：“当然有体例，甘草，取纸笔来，我来开药方。”
本蜜斯要用五十两银子，砸到程锦容的脚下，狠狠地热诚她！
公然如此。
世人：“……”
就让郑二蜜斯渐渐等着吧！
我还怕你不成！
郑清涵：“……”
郑清涵回过神来，不快地问道：“为何我要去别的药堂抓药？惠民药堂里莫非连药材也没有吗？”
程锦容淡淡一笑：“我是大夫，一诊脉，便能诊得出来。”
程锦容哑然发笑，未再多言。伸手推开十四号屋子的门。
程锦容瞥到甘草的行动，很有些好笑：“甘草，你卷衣袖做甚么？我是去看诊，又不是去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