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大皇子还能笑得出来：“父皇说的是。母后凤体不适，儿臣内心也不时牵挂。现在母后身材大安，随父皇一同去皇庄散散心，也是功德。”
只是，比起开腹救治的风险，治病保命更首要。
……
宣和帝谛视着疤痕，久久无语。
他毫不会奉告任何人，这三个月来，他做了数回恶梦。每一次的恶梦梦境都大同小异，他喝下汤药昏倒畴昔。一把锋利的刀刃，往他的腰腹处切了下去……然后，他再也没醒过来。
大皇子提起这个话茬，自傲满满。
二皇子摸索着问道：“不知父皇要去皇庄住多久？”
甘草从不是多嘴之人，也忍不住嘀咕了几句：“这位燕五爷，真是有些奇特。内心惊骇，不看就是了。恰好还要重新看到尾。到最后脸都白了。”
儿子们豪气勃发，他这个父亲却饱受病痛折磨数年，要冒着风险开腹治病……这此中的庞大滋味，也只要宣和帝本身清楚了。
每年去皇庄春猎秋猎，都是郑皇贵妃随宣和帝一同前去。
宣和帝神采未变，目光紧紧地盯着程锦容的双手。
同理，宣和帝对裴皇后的信赖，也会令郑皇贵妃渐失权势和民气。
“过几日，朕要去皇庄里住一段光阴。”宣和帝淡淡道：“你们两个留在朝入耳政，政务多问一问卫国公靖国公。如有告急政务或国朝大事，就让人将奏折送到皇庄来。”
宣和帝宠嬖郑皇贵妃，便能令郑皇贵妃压过裴皇后，风景数年。
两个时候后，杜提点双腿酸软地出了屋子。
永安侯晋宁候镇远侯平西侯都是宣和帝亲信。永安侯还是宣和帝的大舅兄，晋宁候是郑皇贵妃的兄长，宣和帝却一个都没召见。
杜提点心中了然，却未说破，恭敬应下。
身为上位者的严肃毕露无疑。
程锦容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他身份分歧平常，确切该慎重一些。过了本日，这里就不再收治病得了。你也做美意理筹办，过些光阴，我要为燕五爷治病，到时候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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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宣和帝又召了大皇子二皇子前来。
……
甘草没有多问，点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