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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帝被气乐了:“朕说话算话,还用甚么令牌!”
天子金口玉言,既是说出口,便无可变动。
赵公公忍无可忍,重重咳嗽一声,打断程锦容的话头:“程太医请慎言。”
程锦容抬开端。
裴皇后红着眼,将六皇子搂进怀中。
“就是你二皇兄,也休想!”
换了别人,宣和帝早已沉下脸,毫不客气地令人一顿乱棍了。
这个二皇子!
可程锦容……恰好是程锦容!
六皇子心中涌动着阵阵热流,脱口而出道:“母后,你甚么都没欠我的。母后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我。这些年,母后一向患着心疾,闭宫养病。我心疼母后还来不及,从未怨过母后。”
她真是大错特错。
在他被病痛折腾得死去活来之际,是她以果断的目光给他信心,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能救皇上”。在他存亡攸关之际,是她不眠不休守在他身边,将他一条性命从阎王手中抢了返来。
一片沉寂中,赵公公清了清嗓子,张口应下。
赵公公暗道一声不妙,突然生出冲上前捂住她嘴的打动。
这口积郁了十数年的肝火,如何能消!
现在还没做储君,就连远亲的兄弟都容不下。他日若被立为东宫,六皇子那里另有安身之处?
这类奥妙的表情,他自不会说出口。不过,他对程锦容的宽大,也远超越赵公公等人的预感。
六皇子还想为二皇子讳饰,含混地应了句:“没甚么,就是叙一叙别情……”
裴皇后送六皇子回了院子。
宣和帝明显没推测程锦容俄然来了这么一出,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说的倒是轻巧。便是平国公府卫国公府,也没有免死令。你一个太医,竟要朕赏你免死令!”
……
裴皇后泣不成声,泪落如雨,紧紧地将六皇子搂在怀里。仿若搂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宣和帝活了近四十年,早风俗了世人在本身面前战战兢兢不敢多言。像程锦容这般胆小包天直言无忌的,真是前所未有。
程锦容目中闪过一丝高兴的光芒,立即端端方正地跪下谢恩:“多谢皇上厚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