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坐在前面,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悄悄发笑。沉闷的表情,也悄悄散去。
他目中的彷徨不安,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果断的光芒。
周太夫人没有说穿,只笑着叮咛六皇子:“殿下幼年,还在长身材,也别心机太重过分劳累。”
之前在上书房读书,四皇子五皇子经常欺负他。特别是到了演武场上,他们经常调侃讽刺他,他嘴上不说,内心不是不气闷。
与此同时,边关的平国公战役西侯一同押送鞑靼大王子和鞑靼俘兵出发进京。
六皇子立即起家,恭声问安。
六皇子哑然发笑,看着七皇子八皇子的目光非常暖和:“好了,太傅一会儿就到了。你们快些坐下,先将昨日学的复习一遍。”
……
你这么说是甚么意义?
过了半晌,程锦容才轻声道:“天气不早了,殿下早些归去歇着吧!”
统统皇子都是读书至十五岁,大婚后才气进朝听政。四皇子五皇子眼巴巴地等着结婚,然火线能入朝。
对文臣们来讲,宣和帝立脾气浑厚靠近文臣的六皇子为储君,天然是一桩功德。
程锦容凝睇着六皇子,轻声道:“我只问殿下一句,殿下可有畏缩之意?”
程锦容又补了一句:“特别是对着二皇子,毫不能说。”
少了动辄挑事的四皇子五皇子,上书房里一片安宁。
程锦容温馨地看着神采变幻不定的六皇子。
过了半晌,周太傅迈步出去。
时候过得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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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六皇子展转难眠,直至半夜才勉强睡下。
程锦容深深看了六皇子一眼:“殿下说错了。殿下没有太多的时候,长则五年,短则两三载,殿下便要承担起重担了。”
七皇子八皇子生母位分都不高,在嫡出又受宠的六皇子面前,只要乖乖听话的份儿。并且,他们两人的生母都暗里叮咛过他们,必然要对六皇子示好,不能和六皇子争锋较量诸如此类。
大皇子二皇子气血翻涌,心中非常气愤。
甚么服侍笔墨!
……
事涉天子龙体,一旦传出去,便会引发无数风波。
甚么叫长则五年,短则两三载?
就如当年的大皇子普通,宣和帝各式偏疼,二皇子眼热了那么多年,还不是一样憋着忍着?
七皇子八皇子也随六皇子起家,声音稚嫩又清脆:“周太傅早!”
周太傅一捋髯毛,笑着说道:“诸位殿下请坐。”
宣和帝这是要亲身教诲六皇子为君之道。
七皇子大了一岁,勉强按捺得住,最多就是东张西望。八皇子时不时地挪一下屁股,脚鄙人面悄悄闲逛。
短短一句话,如春雷在六皇子心头骤响。
六皇子心境混乱,胡乱点点头。
就差直接宣布要立六皇子为储了!
现在上书房里的氛围就敦睦和谐多了。两位皇弟又乖又听话。
二皇子一向将储君之位视为囊中之物。如果他晓得父皇已下定决计要立本身为储君,心中不知会多么嫉恨。宣和帝龙体衰弱,有损寿元一事,更不宜让他晓得。不然……六皇子深呼吸一口气,不肯再想下去。
六皇子:“……”
从这一日起,六皇子在上书房里读半日,午后便进保和殿,一向待到早晨,来由按例是“服侍笔墨”。
七皇子抢着笑道:“六皇兄来得早,我也想和六皇兄一样,早些来读书。”
储君二字,代表着无上的权力,也重逾千钧,沉甸甸地压在六皇子尚且薄弱的肩膀上。
三月初,五皇子大婚,郑清涵嫁入五皇子府。
“不,我不会退。”
七皇子八皇子还小,刚开蒙读书。周太傅教了几句千字文,便让他们两个自行练字去了。然后,周太傅便将时候精力都放在了六皇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