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难以置信地瞪着六皇子。
被解了禁足令的二皇子,脸上并未暴露忧色,反而嘲笑连连:“父皇将我关了一年。何不一向关下去?让我进宫做甚么?和你演一场兄弟敦睦的好戏给世人看吗?”
二皇子:“……”
一年没见,六皇子长高了很多,本来的青涩稚嫩也褪了大半。面庞漂亮,目若朗星,气度夺人。
二皇子面色有些奇特,并未立即应下。
……
“二皇兄已经被禁足一年,总不想一向被禁足下去吧!”
兄弟两人,已近一年没见过面了。
他竟这般调侃本身这个兄长?!
这几日,他一向在几次思虑,终究下定决计,要给二皇子一个“上马威”!他现在是大楚太子了,就得摆出太子应有的威势,弹压住二皇子。
衡哥儿生得白胖结实,迈着小腿已能稳稳地走上七八步。见了六皇子,立即咧嘴就笑,竟还伸着小胖手要抱抱。
这就是昔日阿谁好脾气好性子的小六?
“不过,我也要劝说二皇兄几句。父皇已经立我为储君,此事无可变动。大皇兄四皇兄五皇兄现在对我亲热和蔼。二皇兄是我一母同胞的远亲兄长,不管内心如何嫉恨烦恼,当着外人的面,这兄弟敦睦的好戏还是要好好演一演。”
六皇子抱过沉甸甸的衡哥儿,捏捏小脸,颇是爱好。
六皇子咧嘴一笑,将筹办好的见面礼挂在衡哥儿的脖子上:“衡哥儿,我是你的六叔。这是六叔送你的观音玉佩,愿你安然康泰,无病无灾。”
过了半晌,衡哥儿被抱来了。
二皇子张口说二皇子妃病了,明显是谎话。究竟是,二皇子暗里又对二皇子妃动了手。
在低头施礼的顷刻,一个个眼底尽是惊惧仇恨。
宣和帝下旨立储,昭告天下。都城百姓都传遍了。这等“普天同庆”的大丧事,在当日就传到了二皇子的耳中。
六皇子走后,二皇子的脸完整沉了下来,迈步就去了二皇子妃的院子。
二皇子深呼一口气,硬邦邦地挤出几个字:“好,我明日进宫。”
他恨不得伸手,一把掐住六皇子的脖子。或是一脚将六皇子踹出门外,才气解心头这口闷气恶气。
二皇子:“……”
但是,六皇子这一番不动声色的威胁和警告,却令他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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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嫉火异化着气愤,化为一抹嘲笑溢出了嘴角。
“明日宫宴,宫中统统人都在,宗室里的几位郡王也会列席。二皇兄千万不成失礼出丑,惹父皇母后不快。”
衡哥儿像小猪拱食普通,将头钻在六皇子的脖子上,拱来拱去。
可惜,二皇子并不珍怜珍惜本身的老婆。多次和二皇子妃争论,到厥后,直接演变成脱手。
“太子殿下驾临,不知有何贵干!”二皇子阴阳怪气地张了口。
二皇子像生吞了铁蒺藜,被卡在了喉咙处,神采丢脸至极。
六皇子被噎了一回,也未气恼,只道:“从本日起,二皇兄不消再封府,能够和亲眷老友走动。二皇嫂病了,娘家人晓得定会登门探病。”
六皇子早故意机筹办,心平气和地应道:“二皇兄,我本日是奉父皇的口谕前来。明日的宫宴,二皇兄带着二皇嫂另有衡哥儿进宫吧!”
六皇子似未瞥见二皇子几欲择人而噬的残暴目光,淡淡说了下去:“二皇兄心中不忿不满,我都清楚。”
六皇子看在眼底,内心悄悄为二皇子妃感喟。
六皇子目光落在二皇子的脸上,内心悄悄惊诧。
这类被困府中的日子,他一天也不想过了。
二皇子含混地应道:“你想见衡哥儿,我让奶娘将他抱出来便是。不过,你二皇嫂这几日身子不适,一向卧榻静养。明日宫宴也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