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听得饶有兴趣:“如此测验,倒是风趣。”
……
以程家家世,如何配得上平西侯府?
“我写信提亲,你父亲未应。还说婚事随你本身情意。”
少年人方慕少艾,并不希奇。程景安是十六岁的少年郎了,也到了结婚之龄。从见了朱启瑄的第一面起,程景安便情窦初开,一颗心都寄在了人家小女人身上。
“你一个女人家,莫非真要去做甚么女太医,今后再不嫁人?”
程景宏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明丽的红衣少女身影,无声地欣然暗叹。
程锦容早故意机筹办,淡淡道:“娘舅随我去后堂吧!那边平静。”
屋内,永安侯神采阴沉,语气中尽是压抑的不快:“锦容,本日一大早,我接到了你父亲的复书。”
程景安点点头应了。兄弟两个,一同去了后堂,在十四号屋子外数米处守着。
程景宏粉饰地笑了笑:“另有月余,太病院的测验就到了。我连着两年都未考中,本年是第三次了。也不知甚么时候才气考中。”
行医之人,要想医术精进,只要不断为病患看诊。经历的堆集,绝非朝夕之功。便是有少年神医之誉的程望,也是在看诊行医三年以后,才动了进京考太病院的动机。
……
永安侯气势慑人,他这个一把年事的人见了,内心都觉惴惴难安。程锦容竟是半点不惧。
程景宏半点都不藏私,将本身前两年测验的经历一一说了:“……太病院的测验共有三场。第一场,以医理为主。不管报名流数有多少,只取前一百名。”
杜管事转头,见到的是程锦容安静如常的俏脸,内心不由得悄悄敬佩。
可不是么?
没有人信赖幼年的程锦容能考进太病院。
程锦容哭笑不得,看了程景宏一眼。
程锦容微微一笑:“多谢大堂兄提示。”
程景安殷勤地送朱启瑄出药堂,一返来,正迎上兄长没甚么神采的面孔。
程景放内心委曲又难过,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
程景安腾得红了脸,期呐呐艾地说不出话来。
永安侯心中尽是惊怒,那里顾得上两个毛头小子,冷冷道:“锦容,我有事要问你。”
程锦容不疑有他,笑着安抚:“不出三年,大堂兄必然能考中。”
程景宏眉头也皱了起来。想了想,低声道:“我们也去后堂。一旦有甚么异动,我们立即便能拦下永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