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一抬眼，贺祈还在看着她。
贺祈也有些惭愧：“对不住，我看到程女人的名字后，便来送信道贺。没有往下看。”
程景宏：“……”
几位坐诊的大夫，也纷繁过来道贺。
数日未见，她仿佛更美了。
“大哥考了第十。”程景安咧嘴笑道：“客岁三十多名，本年大有进步。”
前来看榜的大夫，将红榜处围得水泄不通。
程锦宜也欢畅不已，连连踮起脚尖。可惜她个头矮，看不清红榜，连连催促程景安。
杜管事暗里去见杜提点的时候，经常夸奖她医术高超。此事，杜提点早已奉告程方，程锦容也从大伯父的口中得知了杜管事的热情肠。
杜提点右手又颤了起来。
程景安欢畅够了，一个个看畴昔。在第十个，就找到了程景宏的名字。
程景安乐得嘴角都快到耳后了。
程锦容抿唇一笑：“多谢杜管事。”
程锦容暴露促狭的笑意。
不过，杜管事做了功德，从不肯邀功，在她面前只字不提。
这一双少年男女，恰是程景安和程锦宜。
“不是她还能有谁？前来报名的大夫，只要一个女子，也只要这么一名程女人罢了。”
隔日天刚亮，太病院官署外就张了一张红榜。
程景宏：“……”
程景宏固然自傲稳进前一百名，不过，此时也不由严峻忐忑起来。
“那又如何！归正我考过第二场，总比你强几分！”
……
程锦容和程景宏一大早就去了惠民药堂。程景安兄妹自告奋勇，前来看榜。成果，一打眼就是明晃晃的第一名程锦容。
有一肚子闷气辩论吵架的，有震惊错愕的，有自叹不如的，有失魂落魄的。当然，也有看了红榜欣喜若狂的。
被淘汰的一千一百人，当然没有上榜的资格。红榜上共有一百个名字，按着测验的成绩排着名次。
程锦容笑着说道：“杜管事，费事你请一个伴计去鼎香楼，定三桌上好的席面来。本日中午，我请大师吃午餐。”
名字上榜的，喜不自胜。没上榜的，一声长叹，也只要来岁再来了。
“我听闻程女人年方十五，在惠民药堂为贫苦百姓义诊，不过三个月的时候。她如何就能考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