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此时终究回过神来,下了马车就要施礼。
“六表弟,”别人叫不出口,程锦容倒是叫得非常顺口:“你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碍着六皇子,程景宏没有追根问底。
只是,六皇子已经来了,这时候想抛清也迟了。
马车里,只听到六皇子和程锦容的声音。
六皇子明显是为了程锦容而来,快步走上前,没等世人吭声,先喊了一声:“程表姐,我闲着无事,出来转转,恰好转到了太病院官署外。没想到,恰好和你赶上了。”
六皇子答道:“四书五经,皆有触及。几位太傅,都是博学大儒,各有所长。得他们细心教诲,是我的福分。”
六皇子摇点头,用等候的眼神看着程锦容:“没有。我传闻,宫外最驰名的酒楼叫鼎香楼。”
程锦容莞尔一笑,倒了杯茶,以手试了茶杯的温度,然后递给六皇子:“六表弟说话说了一起,必然渴了,喝些茶水解解渴。”
应当都写上才对!!!
“程表姐,本日来考太病院的,都是男人,只要你一个女子。”六皇子猎奇地问道:“你本日是不是特别惹人谛视?”
程景安一见六皇子,脑中顿时一懵。
程锦容眸光微闪,避重就轻地答道:“我写了两个医例。”
程景宏兄妹三个很有些拘束。
程锦容从善如流地改口:“六表弟,此时已是中午,你可曾用过午膳?”
竟是六皇子!
程锦容凝神聆听,不时轻笑,或是接上一两句。
赵氏回过神来,这一声六郎,倒是如何也叫不出口:“六公子离家,可曾知会过家中长辈?”
程景宏点点头应下,目光落在笑意盈然的程锦容脸上。
默许的法则是,写得越多越好。
六皇子目中尽是赞叹和敬佩:“程表姐,你这般自傲,是不是本日考得很好?以是才笃定本身必然能脱颖而出?”
程家马车还算宽广,多一个六皇子,也坐得下。
以赵氏看来,六皇子委实是个不大不小的费事。帝后不起火不动气也就罢了,一旦究查,程锦容少不得受连累。
程景宏满心惊奇,转头看程锦容。
外科医术千变万化,妙手可救性命。程锦容在惠民药堂义诊三个月,行过的外科救治术足有十几种。
程锦容也有些不测,更多的倒是欢乐。一双黑眸闪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