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到底年纪不小了,这一胎反应格外重。只得将医馆拜托给程锦宜,本身在家中安胎。
裴太后略一点头:“阿衡是个好孩子,早些秉承藩王之位也好。这等事,皇上做主便是。”
秦王在都城二十多年,都好端端的。如何到了藩地,才两年就病逝了?
叶轻云不如何甘心肠应道:“放心吧!我还能连这点事理都不懂么?”
“今后,如果裴璋伉俪回了都城,或是阿念要去晋地和亲爹亲娘同住。你可别拦着。免得阿念摆布难堪。”
程锦容被逗得轻笑不已。然后,又尽是遗憾地叹道:“阿曜结婚,我这个亲娘未能前去,实在对不住他。”
贺祈坐在床榻边,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尽是心疼:“瞧瞧你的面色,这般惨白,几近没了赤色。”
六岁的贺晨,懂事又知心,每天在家中伴随亲娘。程锦容闲着无事,教诲女儿读医术背药方。
程锦容笑着瞪了他一眼:“晨儿才六岁,你就揣摩这些做甚么。孩子们大了,自有他们的姻缘。我们做爹娘的,唯有祝贺和欢畅。别管东管西的惹孩子们讨厌。”
爹娘都远在晋地,姐姐和姐夫又去了藩地。对裴念来讲,除了宫中的裴太后,就是岳父岳母最靠近。
幸亏半子裴念体贴,结婚后,隔三岔五地陪着媳妇回娘家小住,一住就是数日。
以是,当年叶轻云结健结实地刁难了一回。让裴璋佳耦碰了一鼻子灰。
她再舍不得女儿,也不能拦着女后代婿尽孝。
疯颠了二十余年的秦王因病离世了。
光阴荏苒,转眼又是两年。
要不然,她也不会特地在府中养胎。
贺祈不觉得意:“阿曜做了驸马,实在就是入赘天家。皇上和皇后娘娘得了个好半子,多着力多操心也是应当的。”
……
帝后晓得后,非常高兴。
就在这一年,还产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
归正,他是千万舍不得女儿出嫁的。
叶轻云暗里对程景宏说道:“幸亏当日我点头应了婚事。不然,到哪儿去寻这么好的姑爷。”
程锦容也有些无法:“这一胎反应格外重。我胃口倒是不错,不过,吃了就会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