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飘出一股陈大哥醋的酸味。
……
程锦容将头靠在贺祈的头边,轻声道:“贺祈,我们这一世,总算美满。”
当日傍晚,贺祈参虎帐返来了。
贺祈笑着感慨:“时候过得真快。我感觉儿子们还小,一转眼,他们也都做父亲了。我们两个,也成了祖父祖母。”
程锦容何尝不思念本身的夫婿。
贺晨听闻多了个弟弟,也很欢畅:“娘,我也去看弟弟。”贺晨春秋小,格外喜好做姐姐。程锦容笑着应了声好。
贺祈也有些惊诧,半晌,才长叹了一声:“万幸皇后生了儿子。”
程锦宜抿唇一笑:“二嫂五日前肚痛发作,生了一个小子。喜信还没送到都城呢!”
贺祈没出声,算是默许了。
身为父母,都盼望着后代糊口幸运安然。现在的贺家,圣眷稠密,繁华权势都到了顶峰。
此生足矣。
程锦容顿了顿,低声将宣平帝曾有过的筹算说了出来。
程锦容:“……”
贺祈灵敏地抓住了此事的重点:“白凤为甚么对峙要见你?是不是裴璋在她面前提及过你?还是裴璋内心一向惦记取你,被她发觉了?”
程锦容好笑不已,白了贺祈一眼:“是,并且第一个就去见我了。此事我还没得及奉告你,你是如何晓得的?是不是苏木给你通风报信了?”
“皇后这一胎生了皇子,皇上已经下旨立了储君。”程锦容笑着说道:“才满月就被立为太子,真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了。”
“可不是么?”程锦容笑着轻叹:“这件事,我没和任何人提起过。皇后娘娘有孕的喜信传进耳中,我比谁都欢畅。在皇后四个月时,我救治出了这一胎是皇子。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贺祈一脸满足,笑声有些嘶哑:“累就睡上一日。”
贺祈嘴硬:“我不是妒忌,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过犹不及。
程锦容莞尔一笑。
程锦容好笑不已,只得将当日的事说了一回:“裴璋和白凤确切去了平国公府。白凤早在多年前就晓得我,此次回京,对峙要去见一见我。裴璋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来了。”
隔日,伉俪两个一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