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柏道:“这也算答案?”
“琴棋书画,鄙人实属鄙人,不过嘛,有一样东西我倒是特别善于。”李齐道。
这两句诗一出来,其别人纷繁都不由愣住了。
但是本身话都说出去了,明显是收不返来了。
“这也错?那就是它吃了误食奇异豆子的兔子!”
“甚么豆子会飞?”李齐问。
既然你本身找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兄不但才高八斗,为人也如此谦逊,实在是令鄙人汗颜。”谭文柏说着端起桌上的一杯酒道,“我自罚一杯。”
谭文柏看了看李齐,又看了看一旁的姜雨竹,内心那叫一个愁闷。
“常记溪亭日暮,沉浸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可惜,可惜,在坐都是渣滓?”
他喵的,让本少爷吟诗作对?你还真够胆小的。
“李兄,不知渣滓为何物?”谭文柏一脸迷惑地问。
谭文柏不觉得然隧道:“小孩子的猜谜有何难?李兄还真是口味奇特。”
谭文柏摆手道:“李兄要不是渣滓,我们如何又如何能称之为渣滓呢?”
“明天大师聚在一起,不过也就是谈天说地,吟诗作对。既然姜女人带着李兄过来了,那就证明李兄对诗词歌赋必定有着我辈不能及的成就。”
“小孩的猜谜?”
另有完没完了?
不等李齐回话,姜雨竹就道:“他都说,他只是一个贩子,对于诗词歌赋天然不如你们。”
“如何不算?”李齐道,“那我再问你,为甚么兔子会飞?”
谭文柏有些不测,明显没有想到这家伙既然会承诺下来,内心不由有些打鼓,难不成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家伙,真有两把刷子?
李齐无法地点头。
说实话,李齐对这类装X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完整没有技术含量。
“哦?不知是何物?”
“好!那鄙人鄙人,就献丑了!”
谭文柏踌躇半晌道:“没有豆子会飞啊?”
“就是我故乡小孩子们的猜谜。”
李齐一怔,说得好有事理,我竟没法辩驳!
反倒是姜雨竹,很有兴趣的看着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