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春三娘把陈家管家和马家管家约到一品楼时,二位大管家都还不清楚甚么环境。
“何为独家动静?何为非独家动静?”陈家老爷问。
她并没有去赴约,而是把陈家和马家的家主叫到了一品楼。
“独家动静,五万两,非独家动静两万两。二位是要独家动静,还是非独家动静呢?”春三娘笑着问道。
有人凑过来道:“这个你们就不晓得了吧?传闻那李大贩子需求大量的素纱,之前找罗氏订好了货,可谁晓得厥后罗氏竟然毁约了。”
春三娘内心一喜:还真是和舵主说的一模一样。
春三娘遵循李齐的叮咛,早就在屋外安排了伴计,陈老爷刚才一出去,伴计就把他请到了别的一间包厢。
等两人一走,李齐排闼出去,坐到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这两人还真是,这么好的茶就华侈了。”
“我多加一万两银子。”
“恰是。”春三娘道,“我还晓得罗氏收买素纱是为了卖给谁。”
……
春三娘咧嘴一笑,站起家,从怀里取出一封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信递了畴昔。
马老爷神采阴晴不定,也不再多说甚么,回身便急仓促的分开。
“为甚么要毁约?”
“你要多少银子?”
卖动静还能如许的?
“春掌柜,你找我们来所为何事?”陈管家问。
……
“独家动静,顾名思义就是我这个动静只卖给此中一小我。”春三娘道,“而非独家动静,则是我将动静同时卖给你们二人。”
“哼!”陈老爷冷哼一声,“你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你卖给他十万两,卖我还要十万两?”
“持续去查。”
春三娘说着,微微一笑一副要分开的模样。
“是。”
“到时候你能够如许……”李齐低声说了一些甚么。
“舵主,以你所见到时候我们应当要一个甚么价码好?”春三娘笑着问。
就如许,一个动静竟然赚了二十万两。
过了半晌,陈老爷道:“好,我买了。”
“唉……这李大贩子也真够惨的。”
两个管家顿时神采一变:“当真?”
“是。”
“他和罗氏闹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