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昌隆一下神采就变了:“不是,大师,我们去阴阳路干吗?”
“行吧。”
我不做傀儡,只要这纸人做的和严昌隆一样,能给他当替人就行了。
我就跟他解释,说:“这个天下上有很多路,总结起来不过五条路,东西南北罢了。”
那黄竹骨就是傍友了。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苗玉儿阳历癸酉年闰三月初三寅时1993年4月24日4时4分。
《月波经》上说:黄竹骨又阴人骨,可代骨之用。纸扎一门中常以黄竹骨替纸人骨,以作傀儡术。
也就是,一会儿有甚么事,我指定先护严昌隆的。
严昌隆孜孜不倦问在哪儿。
靠!
严昌隆一下喜笑容开:“大师真是博学多才呀。”
我懒得理江平地了,上去就把纸人放在艮位。然后给本身摸了阴泥蹲到一边,还问江平地要不要来点。
这类破竹子的技术,在我们乡村叫划傍友。
我甩给江平地一个放心,看爷演出的眼神。
严昌隆还是惊骇,往江平地身后躲,只探出一个脑袋问:“那,那是不是过几天,就能看到这纸人在阿谁冷巷子被人不成描述后的惨状了。”
看了一眼那些纸楼纸车甚么的,又问江平地要了在冷巷子里探听的阿谁女生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想着等下她把纸人替人带走后,把这些多余的丧葬用品都烧给她吧,毕竟她生前也不幸。
江平地写了一张红纸给我。
江平地点头,淡淡说了一句那种东西也有本领看到我?
大佬啊!修为之高,竟然能推出她的八字。
不抹就不抹吧,转头出了甚么状况,我但是顾不了他的。毕竟他也是个先生,先生在帮人时出了不测的话,是要先顾世人的。
一忙完,十二点正。
“本来如此。”
我说:“据书上记录,每到早晨十一点,会有阴差颠末阴阳路去人间各地勾魂。我们就把你的替人放到十字路口,给阿谁摸你肚子的女鬼抓去。它抓了替人,就会在阴阳路等阴差上来交代,到时候阴差一把她带走,你不就没事了。”
这时候详细到分钟,不消说,是江平地推出来的。
一到那儿,我就让严昌隆把纸人放在路边,用阴泥封住了他的命灯,让他不被鬼发明。
不过一想,江平地本领那么大,他哪需求我一个花里花梢的菜鸟护,就放心和严昌隆蹲在一丛花前面,坐等阿谁穿内衣裤的女人――苗玉儿来了。
严昌隆是乡村出来,还是保持着乡村的作息时候,十点睡觉,对他老说算晚的了。毕竟乡村不像都会,夜糊口才方才开端。
他一睡觉,那摸肚子的女人可又要来了。
也就是说,扎纸一门中,有一种做傀儡的秘法,就是用黄竹骨扎成纸人骨架,再将纸张糊在骨架内里。如许做出来的傀儡,颠末秘法画龙点睛后,能受仆人的教唆出去做事。
我说:“这纸人沾了你的气味,有了人气。眨眼代表胜利了,它能够代替你去送命了。有甚么好惊骇的。”
江平地看我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望着他,竟然没有get到一丝我对他的崇拜,还白了我一眼:“痴人!”
江平地的意义,是说那女鬼残暴连算命的老瞎子都能搞死,怨气必定也很大,不是平常念念佛就能送走的。
我一听,说:“本来只想叫你找个纸人返来当替人,长的和你一样更好了。那甚么。你把砍返来的竹子给我。”
不过就这么个环境,想想也够慎人的。
高山上就起了一阵风,把路上的叶子灰尘甚么的都扬起来。现在大热的气候,这小风吹的还挺冷。
我一脸黑线:“想甚么呢?这纸人不是往冷巷子送的。”
江平地见我蹲下,也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