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吓了一跳,赶快上去问江平地如何了。
最首要的是地上有一滩血,红艳艳的,还新奇着呢。
江平地却规复了一贯的省电形式,死活不开口。
“你明白就好!”
大厅一片混乱,黄花梨木桌子倒的七歪八扭的,各种物品散落一地,跟打斗现场一样惨不忍睹。
江初月虽吓了一跳,但很快沉着下来,抄了一根棍子就跟在了我身后。
一只十指尖尖,染着凤仙花的女人手,“啪”的一下拍在了木门上。
他手上拿着一个寒光闪闪的东西,估计是匕首一类的。
晓得她和父母断绝干系后,这一家人,判定把她从这间破砖瓦房里赶了出来,全然不顾她挺着大肚子。
这里地处乡村,正值中午,除了当空的骄阳,屋子四周只要一地的青草,明示此地的萧瑟与瘠薄。
可见那一扁担的力道有多重,直接把她拍在地上。
女的一手捂着肚子,神采冷冷望着屋外,阿谁被一扁担差点打死的女人,她怀里的孩子却被她紧紧的抱着,没有放手。
内里的女人站起来,抱着孩子颤颤巍巍的,一步一步往村外走。
干脆和江初月一起给他换了衣服,服侍他睡下了。
是夜,一盆凉水泼在女人身上。
我看他也精力厌厌的,一副随时会挂的模样,便不在诘问。
雨停了。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和一个男人,一左一右对临窗而立。
他有妻儿!
江初月一听咳嗽声,立马认出了音色,上去一把将灯翻开,公然见江平地歪坐在椅子上,脸煞白的,不带一丝赤色。
一下午,女人晕倒在地,怀里的婴儿却也不叫,只温馨的吃手手,仿佛觉得妈妈睡着了,不忍心吵醒她。
女人没有说话,我却跟在看电视一样,听到了她的内心独白。
生字还没喊出口,一扁担重重落在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