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针不是麻醉针,而是安神针。
“去吧。”刘成华点头。
沐茵点了点头,脱掉内里的白大褂,上身只留下了一件衬衫,躺在了医务室里的病床上,说道:“开端吧。”
…………
何言听了沐大夫的话,收起笑容,沉默了好一会。
“或许人家有难言之隐吧。”颜夕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何言走到跟前,从檀木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而后,提气,针落。
而后,开口道:“你说的也没错,既然如此,那你想如何比?”
何言却摇了点头,笑着说:“这没成心义,对于大夫来讲,只要能救的病人和不能救的病人。拿治病救人的手腕来比试,是对大夫职业的欺侮。”
沐茵笑的很对劲,她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笔,笔尖指向何言:“就用你的银针,看谁能将对方麻醉的时候更长。”
何言收好银针,刚想分开,就闻声医务室的教员开口问道。
这个过程只持续了一息不到的时候,当何言收针的时候,沐茵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何言踌躇了一下,还是帮沐茵把鞋子脱掉,并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把用过的那根银针又消了毒以后,关好门就分开了。
刘成华几次打量着何言,眼神当中带着不成言说的意味,也不晓得他对何言的评价如何,是有本性呢,还是傲慢高傲呢?
“传闻你明天救了很多人?”
“那倒也是,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一根银针就能救那么多人。恐怕他的气力真的有传授级别的。”刘成华如有所思的说道:“固然医学已经步入当代,但针灸这类看家本领还是需求师父手把手教的,倒不是说我们这些老中医藏私,而是针灸技术真的太难把握了。一对多讲授是不实际的。”
颜夕不欢畅的说:“娘舅,我甚么时候吹过牛?”
胸口微微起伏,气味均匀,睡的倒是安稳。
“是的。”何言也没有谦善,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这没甚么好坦白的。
“当然是你先来了。”沐茵俄然挑衅着说:“这类事凡是不都是时候短的在前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