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帖烈不解的反问道:“为何要咬破手指写血书?用泥浆一样也能看清楚。”
在她摆布的阴暗处,冒出了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穿戴左衽圆领长袍,脚蹬长皮靴,头戴皮帽,手持弯刀的契丹男人。他们胯下的马都被布条紧紧的裹住了嘴,以是隐在暗处一点声气都没有。现在,他们一个一个目露凶光正沉默的往她身边集合。
此时山坡上一片乌黑,她恐怕又会轰动某条正在冬眠的毒蛇,只能提心吊胆的渐渐摸索着,好不轻易才寻到一棵她以为是最高的白杨树。
耶律帖烈单手杵着枯枝。像一座山般直挺挺的立着,冷冷道:“你去吧!下次在疆场上遇见,我们仍然还是仇敌,谁也不消对谁部下包涵。”
看到脚上本来耶律帖烈穿戴。最后却让给了本身的旧靴子,钟紫苑心中的气愤不知不觉都消逝了,她忍不住再一次回眸望去。就见耶律帖烈正倔强的杵着枯枝想要重新站起来。只是试了两三回都没有胜利,现在他正烦恼的拿枯枝用力砸着面前的地盘泄愤。